見兩人現在所在的地方十分僻靜,也特別的安全,秦小黎松了口氣。看著安暖,她還是有些忍不住:“現在的霍云寒和從前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真不敢相信。”安暖自嘲一笑:“我當時也不敢置信。”“不提他了,不然我根本咽不下這口氣,暖暖,你就當忘了這個人,一切向前看,忘了和你說,昨天我和一群朋友說好見面的,他們的性格很不錯,也特別的陽光,你去看一眼,看上誰了我一定好好撮合。”安暖頓時擺手:“我不太適合去見他們,不行。”但秦小黎根本不聽這話,安暖越是拒絕,她越是想要安暖去見那些人,連哄帶拉的把安暖按進車子,而后自己開車,車子絕塵而去。“暖暖,你做了霍云寒那么多年的老婆,這些年肯定都在守著他,所以根本沒有參加過什么集體活動吧,現在好了,你恢復了自由身,就應該有正常的社交,不用再壓抑著自己了。”安暖坐在副駕駛上,不時的看一眼車窗外的風景,長發被微風吹到額前,又被她撫到了而后。秦小黎說的沒錯,從當年出事到現在,她固執的守在那個別墅里。因為在她心里,那是她和霍云寒的家,可是霍云寒卻從不回去見她,安暖都記不清楚,她一個人,在那個地方度過了多少的日夜。她將所有的熱情全都傾注在了霍云寒一個人身上,每天為他準備他最喜歡的飯菜,可是等到深夜,都等不到他的身影。看著自己的心血一點一點變涼,最后只能倒掉的難過與失落,只有她一個人體會。眼下,她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也許正如小黎所說,她該在最后享受一下這種生活。看了一眼手機,安暖編輯了一條信息給那個男人:“先生,今晚,我能不能請假?”“好,玩的開心。”對方又是秒回,但這條信息,再次讓安暖感到驚訝。“您是不是隨時都能掌握我的行蹤?”“可以這么說。”看到對方如此直白,安暖忍不住問道:“難道我身上有什么定位系統?為什么我感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先生你都知道。”“我不會給你裝這種東西。”“可是你對我的行蹤了解的那么準確。”“安暖,你或許不清楚我對你了解到了哪一種程度,還有你的朋友秦小黎,我也很清楚她會帶你去作什么。”這條短信令安暖眼眸一閃,她下意識的朝旁邊的秦小黎看去。手機再次震動了一下:“玩一玩也不錯,不過不要做會傷害到自己的事情,結束了我讓司機去接你,知道嗎?”安暖答應了下來。她總覺得這些并不是冷冰冰的短信和文字,她甚至能夠想象到那個男人說話的語氣。大約是每一次只能在黑暗中感受到他,所以對他的聲音格外敏感。“暖暖,咱們先去購物,買一套配得上這枚戒指的裙子,穿在你身上一定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