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云寒他這段時間的確懷疑到了我的頭上,可是他照樣把當(dāng)年他父母的死算在安暖頭上,并且他認(rèn)為安暖這些年說了不少慌,那都是他最厭惡的。”“還有一種可能,安暖攀上了身份不比霍云寒差的男人,我倒是很想知道,安暖哪來的本事,到現(xiàn)在居然還能勾三搭四,要知道A市與霍云寒身份相等的男人屈指可數(shù),等我們查到了蛛絲馬跡,你要想辦法讓霍云寒也知道,到時候他只會惡心安暖的水性楊花,說不準(zhǔn)很快就會和你結(jié)婚了。”一段又一段的惡毒言語,令安暖手腳冰涼。這兩個人,即使化成灰,她也能認(rèn)得出來。只是安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里聽到兩人的對話。“聽清楚了嗎?”手機上傳來一道信息。安暖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一點一點的打字:“聽清楚了。”“知道她們有多惡毒了?”“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覺得很恨?”“恨,很恨。”“想不想讓他們嘗一嘗萬劫不復(fù)的痛苦。”安暖打字的速度猛然間快了起來,幾乎是想也不想的:“當(dāng)然!”“那就答應(yīng)我,我們在一起,我會給你想要的。”……安暖的身影幾分鐘后再次出現(xiàn)在餐館大廳。見她似乎要走,餐館經(jīng)理頓時殷勤道:“這位小姐,你還沒有點菜呢,現(xiàn)在就要走嗎?”外界的聲音落入她的耳中,安暖卻都仿佛聽不到一般。她腦海里全都是那晚那個男人所說的話。他說想要一個他們兩個的孩子。可是對她來說,他就是一個陌生人。那個男人神秘,沉穩(wěn),安暖不僅看不透他的真面目,更加看不出來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們兩個的孩子……難道是因為沒有辦法擁有真正喜歡的那個女人的孩子,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安暖神情恍惚的朝外走,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不是她所知道的號碼。安暖沒想太多接了起來。“你好。”“安暖,告訴我你在什么地方?”安暖皺眉,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號碼,反問道:“這是你的新號碼?”“你故意不接我電話?”再次被質(zhì)問,安暖不怒反笑:“我不會故意不接你電話,畢竟我隨時都等著你通知我去民正局。”“你就這么想和我辦離婚手續(xù)?”“你說的沒錯,當(dāng)初你有多么迫切,我只會比你更加的迫切,我想霍少爺應(yīng)該很清楚我此刻的心情,如果你現(xiàn)在沒有別的事,我可以馬上和你在民正局門口見,到時候拿了離婚證,我們就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了。”電話那端卻沒了聲音,就在安暖想要掛上電話的時候,聽到霍云寒開口:“安暖,告訴我那八百萬是誰給你的。”“什么誰給我的?”“你在珠寶店拿八百萬買了那對情侶對戒,不是說安家停了你的卡嗎?那錢是從哪里來的?總不會是大風(fēng)刮來的。”“不需要你管,那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