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我可不可以……親親你?”這一次安暖回答,而是湊上前,主動吻住了他。霍云寒怎么都沒有想到暖暖會這么的熱情和大膽,他反應過來后,快速攬住她的腰身,而后強勢回吻。他終于重新?lián)碛辛怂粼坪幸凰查g因為激動而太過用力,隨后安暖發(fā)出一聲悶哼,他猛然清醒過來,微微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面上有不舍。“暖暖,怎么了?”安暖在他懷里平復氣息,隨后道:“先生,這就是我們的婚禮了?”聽出她聲音里那一抹遺憾,霍云寒頓時道:“今天是我太急了,今晚沒有的,以后我們都要補一次,中式和西式,一個都不會落下。”安暖聽出他話中的鄭重,聲音放柔道:“我沒有嫌棄婚禮簡陋的意思。”“那?”別開眼睛,安暖的聲音越發(fā)低了:“婚禮之后,還有一些流程的。”“我知道,西式需要一場狂歡,讓所有賓客盡興。”“還有中式呢?”“中式應該也差不多。”“不是的。”安暖定定的看著他,輕聲道:“婚禮之后,是洞房花燭。”霍云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睜大了眼睛,眉眼間顯現(xiàn)出激動的紅:“暖暖?”“先生,從今以后,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一定一定,要讓她幸福。”說著,安暖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星空閃耀,月亮卻因為害羞躲進了云層里。……但冬季的夜晚,到底是太冷了。安暖從極致的灼熱過渡到一身汗意,身體前所未有的疲累,她窩在先生懷里昏昏欲睡。霍云寒將她緊緊擁在懷中,為她蓋上兩層外套。看著她滿是紅暈的小臉,他從喉間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而后從口袋里拿出月亮形狀的糖果,放到她唇邊:“暖暖,吃糖。”無意識的張開唇,將糖吃下,安暖又歪頭睡了過去。見此,霍云寒松了口氣。暖暖的身體不好,低血糖嚴重,再加上方才……霍云寒眉眼含笑,摩莎著手里月亮糖的糖紙。這些一成不變的老東西,更能帶給他一切從未變過的安全感。從前他養(yǎng)成了為她帶著月亮糖的習慣。但兩人誤會的幾年里,他卻吃的最多。每個因為沒有安暖而痛苦掙扎的黑夜里,他總是無意識的摸出這種糖,吃下去,李醫(yī)生也建議他在躁郁癥發(fā)作的時候吃一顆糖,總能緩解一些痛楚,但其實并沒有用。今日看到安暖吃下,他才驚覺,糖真的很甜,可以緩解人的痛苦。這時,被他按下靜音的手機突然發(fā)出響動。看了一眼屏幕上不斷閃爍的號碼,霍云寒眸底的笑意一瞬間盡數(shù)散去為了以防萬一,他定了最早離開A市的機票,離現(xiàn)在不過一個多小時,他們一家人便可以一起離開這個地方。為什么這個時候,白老會找他?握著手機的指尖緊的發(fā)白,霍云寒知道,這件事瞞不過白老。但沒有多久他就會帶著暖暖和孩子們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