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拆遷隊的包工頭也是說是房子的主人安排他們過來把房子給拆掉的,現(xiàn)在這送棺材的又說是姓蘇的安排他們送過來的。顯而易見,這兩件事情背后的指使者,就是蘇家。正當(dāng)蘇憐衣想明白這一切時,一輛褐色的大眾緩緩的開進(jìn)了院子當(dāng)中,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從駕駛位上下來,拉開了后座位的車門,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蘇憐衣一家的面前。“蘇正,果然是你!”蘇小雨看著眼前這個衣冠禽獸,咬牙切齒的喊道。蘇正此時卻不像他的出場方式那樣瀟灑,他的一只手打著繃帶和石膏,面容憔悴,雙目通紅,布滿血絲。“蘇正,這些人,是不是你喊來的?”蘇憐衣看著蘇正質(zhì)問道。“沒錯,這些人就是我喊來的,為了讓你們不連累我們蘇家,爺爺終于下定決心,要把你們一家,徹底從這里趕出去!”“你是說,這些都是爺爺?shù)囊馑迹俊碧K憐衣此時緊繃著臉,雙目已經(jīng)泛起了淚水。“那當(dāng)然了,以我的權(quán)利可指揮不動拆遷隊來拆你家的房子。”蘇正冷笑一聲:“爺爺說了,為了趕走你們,準(zhǔn)備把蘇家老宅推了,做垃圾場,畢竟現(xiàn)在,就是一堆垃圾住在里面,當(dāng)垃圾場剛剛合適。“那這棺材呢,也是爺爺?shù)囊馑紗幔俊碧K憐衣的眼里已經(jīng)滿是淚水。“哦,那不是,那是我提議的,不過爺爺也默認(rèn)了而已。”蘇正冷笑一聲,用手指著蘇憐衣一家說道:“1,2,3,4,5……”最后手指指著蘇憐衣懷里的蘇小小,一臉陰狠的說道:“本來是為你們一家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看來還少了一個,伙計,麻煩按照那個小zazhong的尺寸,再給我送一副小棺材過來。”這惡毒的話語頓時激怒了蘇憐衣一家,陸遠(yuǎn)的身上陡然爆發(fā)出一股極冷的寒意,而蘇憐衣則是捂著小小的耳朵將小小緊緊抱緊,朝著蘇正怒吼道:“你個混蛋,你怎么能說出這樣惡毒的話,小小還只是個孩子,你就不怕遭天譴嗎?”“惡毒!”這兩個字仿佛一點火星瞬間就點燃了蘇正的怒火。他抬起自己打著石膏的手臂沖著蘇憐衣怒吼道:“說我惡毒?昨天你老公把我手腕硬生生掰斷的時候,他就不惡毒了嗎?你知道醫(yī)生怎么說嗎?我這條手廢了,徹底廢,我可是蘇家大少,未來蘇家的家主,可現(xiàn)在我就是一個斷了手的廢物,你說我惡毒,可這一切都是你那該死的老公逼的!”蘇憐衣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她并不知道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她還是反駁道:“就算陸遠(yuǎn)弄斷了你的手,那肯定也是你最有應(yīng)得,你活該!”“呵呵,我就知道你們會這么說,所以,既然你們不義,就別怪我蘇正無情。”蘇正此刻已是滿臉瘋狂,朝著棺材鋪小伙吼道:“還愣在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給我準(zhǔn)備棺材去。”棺材鋪小伙此刻則是被蘇正嚇的后退了一步,但他還是猶豫的說道:“對,對不起,我們店,只做死人的生意,絕不做活人的買賣。”見一個伙計都敢反駁自己,蘇正火氣更勝:“我告訴你,今天這但生意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半個小時內(nèi)我要是見不到你們把棺材送來,那你們店的下場就跟這棟房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