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這句話,黎小聽的臉霎時間便泛上了紅。
“躺下。”傅景詞說。
黎小聽還是乖乖地躺下了,畢竟她需要擦藥,不然身體不舒服的是她自己。
她仰面躺在床上,抬起胳膊橫在自己眼睛上。
下一瞬,涼颼颼的感覺襲上她全身,黎小聽不禁攥了一下手。“好了沒有?”
“快了。”
男人從她身上離開,黎小聽立馬坐起身往后退了兩步,一面退一面將裙擺放下來。
傅景詞站在床畔,見她這般害羞的樣子,不免逗了她一下,“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沒看過。”
聞言,黎小聽抬頭就瞪了他一眼。
也便看到他立在床邊,正拿著紙巾擦拭手指上的藥膏。
看著他的動作,黎小聽耳根發燙。她抬起腿就踹了他一腳,“傅景詞你色-情!”
被她兇了一句,傅景詞也不生氣。反而站在床邊,繼續慢條斯文地擦手。
她坐在床中央,離他不算太近。個子不高,腿也沒那么長,之前踹他的時候,腳尖只是掃到了他的褲腿。
傅景詞一面擦手,一面掀開眸子揣著淡笑打量了她幾眼。
見他笑,黎小聽愈發生氣。
她一只手撐在床鋪上,抬起腿又要去踹他。
男人看著她笨重的蠢樣子,便自己往前走了兩步,讓女孩的腳踢在他腿上。
黎小聽瞧著他靠近,立馬就要把腳收回來。可還沒等她有多余的動作,立在床畔的男人便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黎小聽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的身子小,腳也就比較小,傅景詞一只手都能握住。
看著他饒有興趣地玩,黎小聽便不停地往后退,想要把腳從他手里抽出來。“傅景詞你惡不惡心?”
男人就這她用勁兒的力道,順勢俯下身,將她拉到身下。
他吻上她那張唧唧咋咋的嘴,“膽子大了,敢罵我了?”
被他這么一說,黎小聽也覺得自己膽子大了,竟然敢和傅景詞大聲說話。
最初與他在一起的那三年,雖然她不會說話,但也總是使小性子,會鼓著臉瞪他幾眼。后來看到他訂婚,也不知怎么那段時間會那么卑微。
就只想著,該怎么讓自己躲起來。
現在無意識敢與他頂兩句嘴,也許是三年沒見,她對他的那層卑微要少了些。也許又是,她沒有以前那么愛他了。
以前在京城的黎小聽,只認識傅景詞一個人,她的世界都只有那個男人,她依靠著他活,就連早上起來的第一縷呼吸,第一個念想,方方面面都是他。
所以聽到他訂婚,看到他與夏如許的親密,以及他對她的冷嘲熱諷,最后再聽到那個真相,她才會那般接受不來。
離開京城三年。
這三年里她的生活沒有發生驚天動魄的事情,但平淡的日子里,她過得很充實。
她享受了沒有傅景詞的三年,沒有他,她也能過得很好。
所以他現在把她抓回來,她除了心里不甘,除了有種階下囚的苦悶,除了對他下意識有些恐懼,其余的感受也不是很大。
“……”
黎小聽將腦袋別到一側,抿了一下剛剛被他啃過的唇。她說:“起來,你壓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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