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傅景詞想要說什么,手機就響了。他的手機擺在桌面上,響鈴的時候黎小聽也下意識往那邊瞥了一眼。
是之前看到過的那個熟悉的號碼。
來自京城的ID,電話那一頭不用想,便是那位夏知小姐。
黎小聽將視線收回來,“不打擾傅先生接電話了。”她說完就離開了餐廳。
傅景詞不準她出門,于是黎小聽就去了客廳,打開液晶電視找了一部喜劇來看。據說喜劇能讓百分之九十的人發笑,黎小聽覺得她可能是那剩下的百分之十的人。
喜劇沒有任何能情節觸及到她的笑點。
隨著電視內的演員展開了戲劇情節,黎小聽余光見傅景詞從餐廳的放下走來,小保姆跟在他身后。
他在和小保姆交代什么,小保姆一面走一面用心記著他的吩咐。
黎小聽沒有多看。
她視線重新放去液晶電視上,沒有一會兒,男人便走到她面前,在她身旁坐下。他習慣性地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帶入自己的懷里。
他說:“我得去京城幾天。”
黎小聽點點頭,“知道了。”
他見她看電視看得認真,也便隨著她的視線往電視機那邊看了一眼。男人靠近她的臉,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但被她有意躲掉了。
“不要鬧脾氣。”他說,“她的病情很不樂觀,最近有輕生的意向。若不好好看管,可能就救不回來。”
“她救不回來跟我又沒有關系。”黎小聽念了一聲。
女孩說話的時候,略偏了一下腦袋。伴隨著她細微的動作,她肩胛上刻著的那個“故”字便映入傅景詞眼內。
只是看到了那個字,男人的心火便旺盛起來。他掐著她的腰將她往懷里更是拉近了幾分,“我讓美容師過來幫你把肩膀上的字去掉。”
其實黎小聽也覺得這個字刺眼得很,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她,她是一個可供買賣的女人。但為什么不去掉,她就是想惡心傅景詞。她就不信頂著這樣一個字,他還能毫無芥蒂地上她。
但事實說明了,傅景詞確實能。
所以,她也沒必要再留著這個字了。留在她身上,她也惡心得不行。
于是黎小聽點了點頭,應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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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這兩天又下了大雪。
傅景詞去了京城三四天了,昨天美容師第二次來錦城別墅替她處理肩胛上的刺字。前幾天只是把字給抹掉,但留下了疤痕。
為了看起來好看,今天美容師又來了一趟,給她紋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
這幾天吃飯她也沒什么胃口,中午吃了兩口飯便放下了筷子。她提前通知了錦城別墅的司機,讓他送她去花都醫院。許久沒去看望黎母,她想去看看她。
出門的時候雪下得很大。
小保姆擔心她感冒,于是給她換了一件厚點的棉襖,又給她戴了條圍巾,還拿來了毛絨手套。
黎小聽看著她緊張兮兮的模樣,輕笑了聲,“也不見得你這么關心自己。”
小保姆一面給黎小聽戴手套,一面抬眸說道:“關心小姐是我應該做的,若您感冒了,先生會責怪我的。”
黎小聽只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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