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死機了一會,猛的想起來,顧左城昨天晚上穿著我的衣服就睡了。
我頓時腦子就清醒了,猛地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朝著臥室門口看去,果然,顧左城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單單用難看來形容了。
我?guī)缀鯖]有半分猶豫,拽著陳焯,將他推了出去,看著他警告道,“剛才看見的一切,最好爛在肚子里,否則。”我做了一個sharen滅口的動作。
他出了門外,徹底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完全沒有聽我說什么。
我沒時間顧及他,直接將門鎖了起來。
房子里就剩下我和顧左城,但門外陳焯的笑聲,比殺豬聲還要大。
我后背發(fā)涼,驚恐的回頭看向顧左城,他已經(jīng)將昨天晚上脫掉的衣服拿在手里了,那雙sharen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后,他進了臥室。
沒一會,顧左城穿戴整齊的出來,再次恢復(fù)了一貫冷酷矜貴的高冷形象。
看著他,我有種想死的沖動。
男人的目光近乎能將人殺死,“唐蕾,你最好給我個解釋。”這話,他說得咬牙切齒,我有種錯覺,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許,他此時一定會把我掐死。
我突然后悔,昨天晚上我為什么要開門讓他進來了,我要是和他說,衣服是他自己換的,他會信?
家里沒有監(jiān)控,我根本解釋不清楚。
在他sharen的目光下,我還是一五一十的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他說了,他聽得臉色鐵青,身上的氣場幾乎能讓整個房間冰凍。
我欲哭無淚,“顧左城,昨天晚上真的是你自己。”
“夠了!”他開口,打斷我的話,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道,“管好你的嘴巴。”
隨后黑著臉離開了。
“砰!”臨走前還把我家的門砸得巨響,我一時無語,早知道昨天晚上累死也給他換了,讓他裸著也不能讓他穿我的衣服。
陳焯該死的還幸災(zāi)樂禍的笑得不加半分掩飾,我開門看著他彎在地上抱著肚子,笑得五官都扭曲了,開口道,“你繼續(xù)笑下去,顧左城一定會找人來教你怎么做人的。”
他憋著笑,捂著肚子道,“嗯,我馬上走。”
看著他離開,我腦子更疼了。
好好的一天,就這樣被毀掉了,洗漱完畢后,我涂了藥,臉上的傷愈合得超不多了,但畢竟在臉上,留下的疤痕還是有些明顯,我戴了口罩,才出門。
到公司剛坐下,我就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的氣氛不對了,但我一時間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只好默不作聲的繼續(xù)做自己的工作。
但不到五分鐘,劉雪從陸翊辦公室里出來后,雙眼通紅,顯然是剛哭過,她手里拿著文件,看見我的時候,死死咬著唇,似乎有著極大的怨氣。
我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隨后便低頭做自己的事了。
沒一會,陸翊的助理就過來通知部門里的人,說劉雪被調(diào)去了分公司,部門的新主管換了位中年大叔。
職場上的事,千變?nèi)f化,辦公室里有人小聲議論,為什么劉雪會被突然調(diào)走,時不時的有人將目光看向我,我沒理會,低頭忙自己的工作。
中午,陸翊將我叫去了他的辦公室,是林晚送午餐過來,我因為晚上沒睡好,沒吃幾口就和他們道別準(zhǔn)備回辦公室靠一會。,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