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沒做,那個時候,我只是在跟學長說,在我們處理好自己的事之前,不要再見面了,免得引來閑言碎語。我是喜歡學長,但我也不會違背對你的承諾。”她說得清晰而有力,坦然而鄭重,沒有一點撒謊的跡象。
他額頭上的青筋依然在滾動著,怒意并沒有因為她的話減少,她的心里裝著別的男人,就罪無可恕。
“回龍城!”他極為低沉的吐出幾個字,起身走了出去。
陸家莊園里,上官念依氣勢洶洶的坐在椅子上,準備對出軌的兒媳婦開堂問審了。
根據陸家家規,媳婦出軌是重罪之一,要家法伺候,然后逐出陸家。
杜若玲在旁邊坐著,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母親早就雇好了狗仔在沙灘上蹲點,抓拍小賤人偷.情的罪證,然后把事情鬧大,讓整個龍城的人都知道景思喬出軌,給陸爾琪戴了綠帽子。陸家就算想遮掩這件丑事也沒辦法了。
陸爾琪和景思喬進來的時候,十指相扣,親密無間,仿佛沒有受到緋聞的任何影響。
上官念依瞇了下眼,露出一絲困惑而驚訝的表情,下等的賤胚在外面偷情,兒子還能沉得住氣?這是被她迷到走火入魔,是非不分了嗎
杜若玲則失望的要命,她想要看到的是陸爾琪火冒萬丈,把爛麻雀打到遍體鱗傷,然后一腳踢出陸家,摔得一命嗚呼。
然而,事實和設想中差別太大了,讓她實在接受不了。
“爾琪,你難道沒有看到今天的新聞嗎?景思喬這個賤人跟她的老情人背著你在外面私會,被狗仔抓了個正著,現在全龍城的人都知道你被戴了綠帽子。
她話音未落,上官念依就厲喝一聲:“不要臉的小娼婦,還不給我跪下,我們陸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景思喬沒有說話,來得路上,陸爾琪命令她什么都不要說,把事情交給他來處理,看來他是早就預料到要發生什么事了。
“捉賊捉贓,捉奸捉雙,你們哪只眼睛看到我老婆出軌了?”
“照片都登出來了,還能有假?”看到兒子如此鎮定,上官念依興師問罪的底氣突然就有點不足了。
“看清照片上的男人了?”陸爾琪漫不經心的問道。
“他叫秦俊然,是陽城秦氏集團的少東,跟小娼婦是舊情人。”杜若玲立刻接過他的話來,話音未落,陸爾琪冰冷的眸子里就一道寒光直射過來,猶如利箭一般,直射進她心里最陰暗的角落。
“報紙上都沒說是誰,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的語氣犀利異常,似乎已經把她的詭計看透了。
她心虛的垂下眼簾,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現在整個龍城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
“都長了狗眼,看不出來那個男人就是爺。”陸爾琪一個字一個字清晰而有力的說。
景思喬暗地里噎了下,她完全沒有想到陸爾琪會這么說,狗仔偷拍的時候,秦俊然是背著光的,所以拍得很模糊,辨認不出相貌,他要說是他,誰也反駁不了。
杜若玲劇烈的震動了下,要不是身子不方便,她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了,“那個男人明明就是秦俊然,怎么可能是你,前天你可是在C城?”,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