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要再這里污染清凈,趕緊滾。”陸老夫人一揮手,保鏢就上來抓起了道士的胳膊,要把他拖走。
“等一下。”上官念依從石凳上跳了起來,“老夫人,道長如果是騙子,又怎么可能算出我們家有XX年8月12日出生的人,學道之外,窺探天機,自然不能隨便向外面透露。如果景思喬真的是天煞孤星,那我們家豈不是要雞犬不寧?爾琪是我的兒子,我絕對不能讓一個這么可怕的女人留在他的身邊,來克他,禍害他。”
“是啊,爾琪可是陸家下一任的執(zhí)掌人,不能有事啊。”杜若玲趕忙接話,
景思喬淡淡一笑,“婆婆,我不喜歡搞陰謀論,但是如果有人給他筆錢,報上我的出生年月,讓他來這里誣陷我,豈不是就說得通了。”
上官念依嘴角掠過一道痙攣,“你是不是驚弓之鳥,想太多了?我們來章華寺是臨時決定的,誰會知道?”
“誰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天煞孤星,當然要矢口否認了,我看這位道長清風道骨,肯定是得道的高人,他算出來的東西準沒錯。”杜若玲說道。
道士露出憤怒的神色,“貧道清心寡欲,從不收納錢財,替人算卦看相也只看緣分。今天是這位夫人命中與我有緣,我才會過來替她消災,沒想到作惡之人就在她身旁。”
景思喬毫不掩飾臉上的嘲弄之色,這種沒有半點貨的傻帽,要辯駁他很容易,“剛才你說我是千年一遇的天煞孤星,那就是說一千年里就只有我一個嘍?”
“確實如此。”道士捋著花白的胡須說道。
“天底下,和我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難道他們就不是天煞孤星?”景思喬反駁道。
道士額頭冒出細微汗珠來,他萬萬沒想到對方如此不好對付,想輕松的賺點錢不容易啊。
“天煞孤星降生是有方位選擇的,按照貧道的推算,她是在二十一年前降生在江城。”
“你確定是江城?”景思喬柳眉微挑。
“貧道十分確定,這是上蒼給貧道的啟示。”道士用著極為肯定的語氣。
“那就跟我沒有關(guān)系了,我不是出生在江城。”景思喬聳了聳肩,語氣像一陣乍暖還寒的風,從不少人臉上生冷的刮過。
上官念依渾身碾過一陣驚悸,“你籍貫是江城,怎么可能不是出生在江城?”
“我是江城人,但不是出生在江城,而是出生在陽城。”景思喬蜻蜓點水的說著,轉(zhuǎn)頭望著她,“婆婆,你放心,我會把家里的雇工都排查一遍,看看有沒有跟我相同八字,又在江城出生的人。”
上官念依嘴都快氣歪了,下等的賤胚竟然不是在江城出生的,這真是個大疏忽。她搜索枯腸,緊急尋找對策,非把景賤胚的克夫命坐實不可。
“道長,我們先不論八字,你看看我這兩個兒媳婦,哪個面相比較好?”她一面說一面向道士使眼色。
道士收到暗示,眼睛在杜若玲臉上仔細的轉(zhuǎn)悠了一圈,“這位身懷六甲的夫人,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極貴命相啊,旺夫益子。出嫁之前旺娘家,出嫁之后旺夫家,誰娶到她,那就是錦上添花,家庭和睦,兒孫滿堂,財源滾滾。”,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