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思喬噎了下。
陸怡萱就是古靈精怪,總能想出跟正常人思維不同的事情來。
杜若玲撇撇嘴:“你們倆就賣力的演吧,等哪天東窗事發,她是主犯,你就是從犯。”
“若玲姐,我二嫂和二哥結婚已經三個多月了,懷孕不是很正常的嗎?”陸怡萱朝她皺皺鼻子。
“懷孕就不會來大姨媽了,她可是剛來過大姨媽不久的。”杜若玲哼哧一聲。
“誰告訴你我來過大姨媽?”景思喬質問道。
杜若玲癟起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肚子里沒有貨遲早都會穿幫的。”
“那是我的事,跟你沒關系,你還是安心養胎,保護好自己的孩子,不要一出問題,就誣陷別人。”景思喬呵呵冷笑兩聲。
杜若玲呲牙咧嘴,一想到點心的事,她就火冒萬丈,“景思喬,這件事雖然被你敷衍過去了,但我知道是你做的,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等著,看看誰先死!”景思喬冷笑一聲,看著她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跳梁小丑。
在她說話時,上官念依從外面走了進來,“景思喬,先不論你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就算真的懷孕了,也沒資格對若玲趾高氣揚的,若玲的孩子是長子,你的孩子是次子,次子要以長子為尊為大。”
景思喬嗤鼻一笑,“婆婆,我發現你特別喜歡挑戰陸家的家規,可惜偏偏又沒有這個能力,只能過過嘴癮。”
“就是因為大媽處處無視家規,才被爹地勒令退位,而且這輩子都沒希望復辟了。”陸怡萱呵呵笑,毫不掩飾對上官念依的嘲弄。
上官念依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你們兩個,都是隨了你們卑劣的母親,粗鄙無禮,目無尊長,詭計多端。”
這話激怒了景思喬,沒有人可以侮辱她的母親,“您自詡高貴,可是言行舉止卻完全相反,既沒有名媛貴女的寬容大度,也沒有大家閨秀的善良蕙質,從頭到尾都彌漫著暴發戶的氣質,跟慕容燕燕簡直是一模一樣,根本配不上上官家族高貴的姓氏。慕容燕燕因為出生不好,那您呢,您又是因為什么呢?”
“因為大媽的骨子里就沒有高貴的靈魂,她不斷彰顯自己的高貴,就是為了掩飾那顆丑陋而卑劣的心。”陸怡萱說道。
兩人的話就像一把銳利的刀,把上官念依那張虛假的表皮一層一層全部剝了下來。
她惱羞成怒,揚起一巴掌就要朝景思喬打去,一只手從后面伸過來,鉗住了她的手臂,“媽咪,您這一巴掌打下去,就是謀害陸家嫡長孫,是要被趕出陸家的,您可要想清楚了!”
他的語氣冷冽無比,身體散發出來的深濃寒意把廚房如火的溫度驟然降到了冰點以下。
明知道他老婆懷孕了,她竟然還敢打她,簡直就是過分至極!
她根本就沒把她當成自己的兒媳婦,而是當成了仇人。
“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么侮辱我的,我是你媽,她侮辱我就是侮辱你。”
“她沒有侮辱您,她說得每個字都是實話,如果您是更年期的問題,就趕緊吃藥治療,不要延誤了病情。”陸爾琪不留情面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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