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自虐癥又犯了,才會對自己這么的狠,這么的殘忍。
“陸爾琪,你是個瘋子,瘋子!”
“你這么氣我,我能不瘋嗎?”他躺在椅子上,慘烈一笑。
“被玩弄的是我,被拋棄的也是我,你有什么可氣的?”她吸了吸鼻子,眼里還含著淚水。
“我從來都沒想到,我們之間的誤會竟然會有這么深。”他沉重的嘆了口氣,像一只受傷的獅子王在喘息。
“不是誤會,是事實吧,你的隱疾還沒好,對不對?”她撇撇嘴。
這個世界上最難醫治的除了某些不治之癥之外,就是心理和精神上的疾病了。
“笨蛋喬,你天生就是來契合我的,你得認命。”他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腦袋。
“我是認命了,可你不要我了。”她的語氣里充滿了幽怨。
“我從來沒有不要你,我們分開只是暫時的。”他低沉的說。
她不相信,他總是這么說,卻給不出可以讓她相信的理由。
她實在想不出,除了隱疾的問題,還有什么事可以使得他突然跟她離婚,和馬雪婷結了婚。
“陸爾琪,我們畢竟夫妻一場,我不求別的,只求你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我體內的細菌再次爆發了,如果我快要死了,你就跟馬雪婷離婚,娶個善良寬容的女人。否則的話,我會死不瞑目,變成厲鬼,每天纏著你,讓你日夜不得安寧。”
他哭笑不得,“笨蛋喬,你是在吃醋,還是不甘心被她撬了墻角?”
我是為了我的孩子。
她在心里回道。
而嘴里卻是另外一番說辭,“那個女人太壞了,配不上你。”
“死鴨子嘴硬。”他薄唇劃開一道微弧。
她佯嗔的斜睨了他一眼,“如果當初你不能碰我,就不會改變契約。等杜若玲的孩子一出生,你就會跟我離婚了,對吧?”
“哪有那么多的如果?”他彈了下她的額頭。
他承認,最開始,是有這方面的原因,但很快,她就攻占了他的心,俘虜了他的靈魂,讓他再也離不開她了。
即便沒有了男女之間的歡愛,他唯一想要的女人依然只有她。
但這些話,他并沒有說出來,只是放在了心里。
景思喬覺得他是刻意在回避,因為被她說中了。
其實所謂的愛情說白了,就是荷爾蒙之間的吸引和契合。
姓和愛是分不開的。
她也沒有太計較這些,有時候還覺得挺慶幸的,倘若他不是有這個心理上的毛病,又怎么會把第一次留給她?
“陸禽獸,我希望你的隱疾一輩子都好不了,這樣你就碰不了別的女人了。”
“你是想要霸占我嗎?”他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意。
“不,我是想要懲罰你,你拋棄了我,以后就要一輩子當和尚了。”她說話時,帶了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
“就算好了,我也不會碰別的女人。”他聳了聳肩,慢條斯理的說。
她篤定他是在開玩笑,但他的表情似乎是鄭重的,嘴角收斂了起來,眼神坦然而凝肅。
但她不敢輕易的相信他。
因為他始終都是個迷,讓她怎么也看不懂、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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