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混蛋!”她羞惱無比,嘶聲怒吼。
“我就是喜歡對你混蛋?!彼秃咭宦?,但凡清醒的時候,她都會對他各種抗拒,從來都不會真正的順從他一次。
她就像是被一把無形的枷鎖束縛住了,只有在意識模糊的時候,才能真正的釋放出自己。
他拿出一瓶紅酒,喝了一口,覆上她的唇,把里面的液體強行哺進入她的嘴里。
她需要酒精,放松下來。
景思喬一向不勝酒力,被他哺了幾口之后,臉上就泛起了紅暈。
逐漸的,她的意識模糊起來,緊繃的身體也慢慢的柔軟了。
陸爾琪很滿意她這個狀態,薄唇勾起了一道邪魅的笑意……
景思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昏睡過去的,醒來已經是傍晚了。
她實在沒想到,陸爾琪的禽獸屬性會變得如此可怕,竟然先把她灌醉再霸王硬上弓。
她爬了起來,穿好衣服,想要離開,被她一把拉了回去。
“你已經滿足了,我該走了?!彼龥]好氣的白她一眼,想要掰開他的胳膊,但他沒有放松。
“你到伍德勞恩那個鬼地方去干什么?”陸爾琪問道。
“我沒去啊,就是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好開車路過那里?!彼е嵛岬姆笱艿?。
他并沒有懷疑,因為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要去那個地方,除非想見鬼。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她光滑的背脊,挑逗般的游弋著,“笨女人,我真沒想到,你就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要知道你在這里有房子,肯定躲到西海岸去?!彼櫰鸨亲印?/p>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你注定要回到我的身邊?!彼弥环N邪戾的、篤定的語氣說道。
“地球那么大,我要真的躲起來,你肯定是找不到的。”她嬌嗔的斜睨他一眼。
“你一直躲著不出來,我要娶了別人,你真的不后悔?”他漂亮的濃眉微微蹙了下,眼睛里有絲研判的色彩。
她垂下了眸子,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層矛盾之色,一想到他會摟著別的女人,跟別的女人親熱,她的心里就酸溜溜的,像被強行灌下了一杯檸檬汁。
她有愛情潔癖,她的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所以她想要獨占他,不想把他分給任何女人。
“你……碰不了別的女人,你的隱疾不是還沒好嗎?”
她低聲的說,暗地里由衷的希望他萬年不愈。
“沒準哪天突然就好了,畢竟心理的病跟身體上的病是不同的?!彼龡l斯理的說,語氣里帶著幾份故意,得讓這個女人有危機感才行,不能恃寵若嬌。
景思喬的臉色微微白了下,她決定了,要每天跟上帝祈禱,讓他好不了。
“是不是好了,你就會去找別的女人了?”
“那得看你乖不乖了,不能總玩欲擒故縱這一招,得換一招投懷送抱了,知道嗎?”他勾起一邊嘴角,笑得陰沉。
“你總是這樣強行霸道,真的好嗎?”她杏眼圓瞪,又羞又惱。
“還不是你自找的?!彼秃咭宦暎粋€大翻身,把她鎮壓在了下面。
早上,他只要了她一次,怕縱欲太過,會傷了她的身體。,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