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景思喬和景佩瑜站了起來,準(zhǔn)備進(jìn)音樂大廳了,當(dāng)她們走過來時,上官念依突然開口道:“爾琪,周五是我的生日,你和爾卓一定要來替我慶生,可別忘了?!?/p>
她在言語時,眼睛里閃著一道詭譎的寒光,像是想到了某種詭計,在秘密的策劃中。
景佩瑜轉(zhuǎn)頭瞟了她一眼,“好好過吧,沒準(zhǔn)這是你最后一次平靜的生日了?!闭f完,就和景思喬離開了。
上官念依嘴角勾起了猙獰的笑意,她就知道景佩瑜會忍不住的回?fù)羲?,她要得就是這樣。
她不可能坐以待斃,等著景思喬母女來找她報仇,她要先發(fā)制人。
陸爾琪是她的兒子,她相信他還是會站在自己這邊,不會一心向著外人。
“爾琪,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保鏢和她的老婆怎么可能會生出一個像夏傲雙的女兒來?”上官念依把聲音壓得很低,控制在兩個人的范圍內(nèi)。
“您想說什么?”陸爾琪小啜了一口咖啡,其實他也有這種困惑,他覺得景佩瑜藏了很多的秘密,包括景思喬的身世。
“我覺得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她們母女倆的詭計。景佩瑜先安排她的女兒做了整容手術(shù),整成夏傲雙的模樣,去勾引你,當(dāng)上了陸家的少奶奶。然后她又蠱惑杜允笙父子,讓他們以為景思喬就是夏傲雙的轉(zhuǎn)世,讓他們父子把杜氏拱手交給了她?!?/p>
上官念依說得頭頭是道。
在陸爾琪聽來純屬無稽之談。
景思喬從頭到尾都是純天然無污染的。
景佩瑜也是后來才知道母親有參與到謀殺中,才因此對他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媽咪,您的想象力太豐富了?!?/p>
“我看這對母女上躥下跳的,很會搞事情,沒有什么是她們做不出來的?!鄙瞎倌钜赖秃咭宦?。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要是您真的沒做過,又何必?fù)?dān)心呢?”陸爾琪慢慢悠悠的說。
他不喜歡母親的語氣和態(tài)度。
上官念依的嘴角抽動了下,“我是你媽咪,你應(yīng)該相信我,怎么能相信外人的胡編亂造呢?!?/p>
“我只相信伊三姨的那句話,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欠下的債終究是要還得。”陸爾琪低沉的說,頓了下,又道,“伊三姨從來不打妄語,只要是她說過的話,都會應(yīng)驗的?!?/p>
在他言語時,不知從哪里吹來了一陣陰風(fēng),就像是恐怖電影里的鬼氣,讓上官念依一陣發(fā)寒,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進(jìn)場吧?!彼砹艘幌氯棺?,站起身來,用動作掩飾了內(nèi)心的驚恐。
在咖啡廳的時候,景思喬沒有跟陸爾琪說一句話,也沒有理會上官念依。
坐到音樂廳里之后,她低聲道:“媽,等我們收拾完了慕容燕燕之后,再來收拾這個女人,她逃不掉的?!?/p>
“她們一個都逃不掉?!本芭彖だ浜咭宦?,眼睛里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她們欠下的是四條人命,整整四條人命。
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必須要把這筆血債討回來!
沉默了一會之后,她又道:“陸爾琪肯定會護(hù)著這個女人,妨礙你報仇,你要當(dāng)心他,他不是個善茬?!?,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