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天的話被一個溫婉的雌性聲音打斷,葉淼淼抬頭看過去時白鈴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朝著她跑了過來。“天哥,葉淼淼和崽崽們都受了傷,還是先讓她們?nèi)プ遽t(yī)那里看看,至于剛才的事,我相信族長一定會查清楚的。”白鈴匆忙趕來剛好聽到了葉淼淼的話,緊接著便是虎天的懷疑質(zhì)問,她覺得虎天一是因為太過擔(dān)心虎珠,二則他對葉淼淼的偏見還沒有解除,這才會判斷失誤。他怎么就不想想他那個表弟虎壯有多愛胡鬧,族里的幼崽被他明里暗里欺負過的多的去了,哪一次不是大家看在他的份上才消停下來。葉淼淼的話白鈴也不是盲目相信的,只不過直覺告訴她,這次的事多半是虎壯惹的麻煩。“鈴兒,你覺得是我錯怪了她么?”虎天看著還在瘋狂舔食蜂蜜的虎珠,眼底藏著怒氣。白鈴上前對他溫柔一笑:“天哥,你不是一直都說部落里最需要的就是公平和獎懲分明么?今天發(fā)生的事我們也只看到了一個結(jié)尾,至于過程我們大家都不在,是不是應(yīng)該先查清始末再來評判是誰的錯呢?”白鈴的話說服了虎天,他隨即也點頭看向族長:“族長,我先帶虎珠回去了,等會兒我會帶把虎壯帶去您那里,還請您問個清楚。”族長也覺得白鈴說的有道理,他又看向葉淼淼:“如果方便的話,一會兒你們也去我家里吧。”大家都在,才好當(dāng)面對質(zhì)。“好的,族長。”葉淼淼應(yīng)下后才說道:“容我先帶崽崽們回家清洗一個傷口好么?”族長當(dāng)然不會不同意,可他們不先走葉淼淼也是沒辦法起身的,她正想著要怎么開口時白鈴仿佛看穿了她的尷尬,她走到一邊的罐木叢里,摘了好幾片寬大的葉子過來。“你站的時候慢一點,后面我?guī)湍銚踔!卑租徱皇址鲋~淼淼一手抓著葉子伸到她后背,葉淼淼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皮裙破了。”“瞧著你胳膊和腿上的傷,再加上你一直坐在地上不起來,想也知道是因為什么。”白鈴有些心疼的看著她:“方才來之前羊達給我提了個醒,葉淼淼,虎珠的事謝謝你了。”羊達就是剛才跟著虎壯一起來打劫的其中一個幼崽,他跑回家后心里一直害怕,擔(dān)心虎珠和葉淼淼一家真的跌下斷頭崖死了,正巧白鈴和她娘在聊天,于是他就悄悄的和白鈴說了虎珠可能有危險的事。白鈴這才匆匆趕了過來,可羊達的話說的太模糊,還需要找虎壯問過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走吧,我送你們回家。”葉淼淼沒有拒絕白鈴的好意,一來她確實需要有人幫她擋著后面破損的皮裙處,二來,她也想趁機和白鈴把剛才的事再說一說。畢竟在部落里,能讓虎天保持清醒理智思考問題的人就只有白鈴了,她倒不是非得靠著別人來討公道,只是她也不想虎天一直對她有偏見,這樣下去對她們?nèi)叶紱]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