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樣,她是你的雌性又不是我們大家的,你一個人聽她的話無所謂,我們又不是都和你一樣的廢物,憑什么也……”不知道是誰嚷了這么一句,虎天原本也是不情愿的,可在聽到對方說廢物兩個字時,還是扭頭瞪了過去。“閉嘴。”大敵當前,居然還搞內哄,都不想活了是么?虎天喝斥了那獸人一句后又回頭看向銀鑒:“你先說現在我們要干什么吧?”銀鑒伸手指了指葉淼淼:“問她。”他剛才已經把要用的樹木材料和要求都說給了葉淼淼,并且和她一起探討了要如何制作弓箭,原本以為會很復雜的過程在他們兩個的交流中變得簡單了許多。由此可以看出,他們說的根本就是同一種武器。“我們現在先上山去砍木頭,要那種……”葉淼淼懶得去看虎天那陰沉的臉色,直接把要求說明,然后也不理他們,率先背上筐往外走去。“她也要去么砍木頭,她一個雌性能干什么,可別是去添亂的。”雄性自然不愿事事屈居于雌性之下,特別是這個雌性還是曾經被部落里人人喊打的反面形象。銀鑒依舊沒有出聲,只是眼神冷漠的看向那獸人。他眼底平靜的仿佛一灘死水,可就是這樣的眼神讓眾獸莫名的脊背發涼,特別是剛剛那個說話的獸人,直接往人群里縮了縮。好可怕,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就是他打獵時遇到最兇狠的黑豹也不曾像現在這么膽顫。虎天也跟著瞪了那獸人一眼:“多做事少說話,流浪獸指不定什么時候就來了,我們大家還得動作快一點。”虎天被奉為部落最強獸人,大家自然是聽他的安排,頓時紛紛扭頭向外走去。葉淼淼并不是想幫著他們一起砍樹,她之所以要一起上山,主要也是因為她剛才的夢,夢里有些事物是清晰的,可有些卻是模糊的。她總覺得這個夢想給到她什么暗示,至于究竟是好是壞,她只能自己出來找一找了。“娘親?”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奶萌的呼喊聲,葉淼淼回頭一看就發現三個崽崽居然也都背著小筐跟了上來。“你們怎么也來了?”剛剛他和銀鑒商量事情的時候已經安排三個小家伙去幫忙收拾進山洞需要用的東西去了,崽崽們雖然小,可眼下時間緊迫也只能把他們都用起來了。“爹爹說讓我們來保護你。”噗哧一聲,葉淼淼笑了出聲。讓三個不到她腰間高的崽崽來保護她,虧得銀鑒能說出口。不過他們既然來了就帶著一起吧,反正同行的還有那么多雄性獸人,她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險的事。部落里代代相傳下來的規矩,不論血緣與否,只要是有雄性在的地方他們都必須要先保護幼崽和雌性。“來,娘親抱抱。”葉淼淼總是最心疼銀寶兒,她個子最小也最瘦,雖然她這幾天都在努力投喂,可小家伙抱起來依舊不費什么力,像一只小貓似的輕。“娘親,你走慢一點,我聽聽它們在說什么?”什么,誰在說話?葉淼淼好奇的抬頭看向銀寶兒手指的方向,只見有幾只灰白色的小鳥正落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