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精忠實在是不理解宇文玨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宇文玨自己都說了,這是他們的家事,不該插手,可是現(xiàn)在宇文玨竟然還在這里說三道四的。若是這一次來到這里的是別人,于精忠根本就不用管對方的臉色,可以直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這回攔住他的畢竟是攝政王,他肯定還是要給攝政王面子的。“那不知王爺認(rèn)為,老臣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呢?”“本王不希望你對這母子兩個做什么。”于精忠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也在這時跟宇文玨解釋著說道。“可是小女性格頑劣,頂撞了老臣,這本來就是不孝之舉,老臣要教訓(xùn)她,她竟然還要直接對老臣出手……所以老臣才想要好好的給她一個教訓(xùn)。”“雖然老臣確實要給王爺這個面子,可是小女畢竟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老臣若是不教訓(xùn),等到后面小女得罪了別人,那些人豈不是會看我們丞相府的笑話嗎?”“你們丞相府就算被笑話也不應(yīng)該是因為她,而是因為某些不知上下的人,甚至還惡意從中挑撥離間,你說是吧,大夫人?”宇文玨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就這樣注視著秦蘭芝,雖然說宇文玨確實在笑,可是秦蘭芝卻從宇文玨的臉上看出來了一抹陰寒之意。“王爺這話真的是說笑了,臣婦聽不懂王爺說的是什么意思。”秦蘭芝趕緊朝著宇文玨彎了一下身子,宇文玨則是注視著秦蘭芝。“剛剛本王來到這里,怎么沒有見到你朝著本王行大禮呢?”秦蘭芝的臉色立刻變了一下,其實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她的身份是丞相府的夫人,盡管見到宇文玨確實應(yīng)該行大禮,可是這種大禮基本上是免掉的。現(xiàn)在宇文玨竟然跟她計較這個,難不成是跟那個賤人有關(guān)系嗎?可秦蘭芝考慮了一下,就覺得既然宇文玨都已經(jīng)開口了,若是她不做的話,恐怕宇文玨又會找麻煩。“王爺,是臣婦的錯,臣婦在這里跟你賠不是了。”秦蘭芝趕緊給宇文玨行了一個大禮,宇文玨則是直接點了點頭。“這個大禮我倒是挺滿意的,先在這里跪著吧。”秦蘭芝見到宇文玨這樣就忍不住覺得有些震驚,她也在這時趕緊給于精忠投去了一個求情的表情。于精忠也在這時皺著眉頭看著宇文玨,當(dāng)下他就朝著宇文玨行了一禮。“王爺,內(nèi)人的身體不是很好,不知王爺可否饒過她?”“她的身體不好你就知道饒過她了,可是我們家的阿楠在修煉之前,身體也非常的不好,你又為什么不愿意饒過阿楠呢?”于精忠的心里面咯噔了一聲,看來宇文玨今天真的是想要向著這母子兩個了。這母子兩個到底有怎樣的魅力,竟然能夠讓宇文玨做出這樣的事情。于精忠實在是不明白。宇文玨倒沒有再搭理他這么多了,只是轉(zhuǎn)過頭看著旁邊的于臨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