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溪兒的母親,已經奉命乘坐飛機,趕往華爾街。
為了不驚擾到王溪兒,她沒有提前向打招呼,直到飛機降落之后,悄然來到了王溪兒的別墅,仔細檢查了一遍家里之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異性居住。
奇了,怪了。
王溪兒這是和誰懷的孩子?
現(xiàn)在家里除了保鏢和廚師,剩下的只有許文兵是男性。
她不相信許文兵有這個膽子玷污王溪兒。
除非王溪兒另外認識別的男生。
胡文靜坐在客廳里,向王忠君匯報了一下情況,現(xiàn)在王溪兒和許文兵正在下班的路上,相信過不了半個小時,就會回到家中。
王溪兒聽說母親突然殺到,心里暗道不妙。
她將目光投向許文兵,心里頗有怨念。
回到家中,胡文靜望著王溪兒憔悴又消瘦的樣子,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拉著王溪兒來到二樓的會客廳,關上了房門,詢問王溪兒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媽,是爺爺派您過來的對吧?”
王溪兒癱軟在沙發(fā)上,目光毫無焦聚的盯著窗外。
她不喜歡被父母干涉自己的決定。
“你想氣死爸媽是吧,這件事情你叔叔和嬸嬸他們還不知道,真要讓他們知道了,不知道又要鬧騰出多少閑言碎語出來。”
胡文靜指著王溪兒,開始罵開了。
她真沒有想到,王溪兒會變得這么叛逆。
她才22歲,這個年紀不好好找對像談戀愛結婚,居然學別人未婚懷孕。
現(xiàn)在王家人,都削尖腦袋想成為分公司的董事長。
如果不是爺爺對她的偏愛,怎么能擁有這么奢華的獨棟別墅,還安排這么多的人來伺候她。
居然生在福中不知福,搞出這么一檔子事情出來。
“生兒育女,是每一個女性的權力,我怎么就不能懷孕了,再說我是個不婚主義者,通過科技手段懷上孩子,誰敢嚼舌根子?”
王溪兒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tài)度,開始出言頂撞。
“和媽說實話吧,孩子是誰的?我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否則你馬上跟我回國,把孩子做掉。”
胡文靜指著王溪兒,氣得手指直哆嗦。
“那是不可能的,你沒有這個權力,再說我移民了,憑什么跟你回國去做手術,你這是在謀殺,懂不懂?”
王溪兒執(zhí)拗的反駁道。
誰也休想動她腹中的胎兒。
她一定要生下來。
“氣死我了,你有本事就滾出去,獨自把孩子生出來。”
胡文靜沒有想到,王溪兒公然頂撞她,叫她怎么受得了,氣得直哆嗦起來。
“這是我的房子,戶主是我的名字,而且我今年的分紅,足夠養(yǎng)幾個孩子,只要我愿意,以后再懷一對雙胞胎來養(yǎng)著玩兒。”
王溪兒干脆豁出去了。
她是不可能屈服于媽媽的淫威之下。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以前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自然忌憚父母的權威。
如今她已經移民,有體面的工作,還有高收入和分紅,憑什么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究竟是父母的面子重要,還是她的孩子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