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誤了林風的公事,示意他不用守在這里。
“等你吃飽之后,稍后我請酒店派一名服務員在房間照顧你,這樣才能放心離開,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她照顧一下。”
林風望著王溪兒這么憔悴的樣子,怎么忍心將她獨自留在酒店。
更何況,伍勇是個男人,也不方便留在房間照顧王溪兒,只能在酒店門外負責安全。
“我真沒有這么嬌氣,又不是什么大手術,睡一覺就要好多了。”
王溪兒小聲應了一句。
其實她的內心很享受被林風呵護的感覺。
如果這樣能夠過一輩子,該有多好啊。
她的心底里滿是遺憾。
林風等酒店派來了服務員,守護在房間之后,這才退出了王溪兒的房間。
“伍勇,你稍后留在酒店里,照應一下溪兒,我帶保鏢前去半島酒店,可能會比較晚才回來。”林風望著伍勇,吩咐了一句。
他回到酒店房間,安頓好了行李之后,拎著公文包,帶著兩位保鏢,驅車來到了半島酒店。
王忠君下午已經和香江銀監會的主席,密談了一個小時。
他聽說林風來到了酒店大堂之后,吩咐林風先挪步酒店的中餐廳包間里候著。
林風坐在中餐廳的包間里,點了一根煙。
他推開了窗戶,望著遠處的大海,尋思著王忠君這一趟香江之行的目的。
王忠君到了。
陪伴在王忠君身邊的是王溪兒的哥哥王澤涵。
一寒寒暄過后,王忠君吩咐服務員先上菜,特地為林風開了一瓶茅臺。
“這可是特貢茅臺,味道真的很不錯,我從京城給你帶來的。”
王忠君親自為林風倒了一杯茅臺酒,放在他的跟前。
看著爺爺對這小了如此恭敬的樣子,王澤涵的內心是排斥和不屑的。
這位富二代,一直以來習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爺爺對后生晚輩這么恭敬有禮。
不知道林風何德何能,竟然會令爺爺對他刮目相看。
“多謝老爺子,其實我不是很能喝酒,您這么客氣,真讓我受寵若驚啊。”
林風笑著舉起了酒杯,敬了王忠君一杯。
“你這一趟米國之行,幫助溪兒大賺了一筆,功不可沒,一杯簿酒而已。”
王忠君這是演給他親孫子看的。
也是想鞭測他親孫子,必須向林風多學習。
別人家的孩子,這么有出息,不但對股市和國際經濟趨勢有精準的判斷和眼光,更有謀略和心計。
這些是王澤涵遠遠達不到的高度,也是王忠君遲遲無法退休的重要原因。
他帶著王澤涵過來,正是想讓他跟著學習一點。
“那全是許總和溪兒的功勞,我只是跟著一起玩了一小票而已。”
林風自謙的笑了笑。
他不可能邀功,而是吹捧王溪兒。
現在王溪兒成為了米國分部的當家人,所有的功勞算在她的身上,才能奠定她的地位。
“說到文兵,我心里有愧啊,這些年他為了公司殫精竭慮,把身體也弄垮了,你在米國的時候,應該了解他的病情,能不能跟我說一說?”
王忠君聽到林風談到了許文兵,順便過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