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才想起第一次看到厲南淵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仰躺在沙發上,妖孽的面龐透著慵懶肆意,就是這樣的厲南淵,身份矜貴,就像是盤踞在高塔上的王一樣,讓女人打心底愛慕。可是就算是再怎么喜歡,她也不能夠否認身份不配對這個事實。就算是她再怎么努力,永遠都不會追逐上厲南淵的步伐的。他是這輩子女人只能夠放在心底的存在。女人輕手輕腳地過去,沒有驚動沙發上的厲南淵。厲南淵剛才和席銘喝了不少的酒,不然怎么可能連席銘都喝醉了才離開的呢?厲南淵也喝醉了啊……女人以為自己的動作已經足夠輕了,沒想到還是把厲南淵給吵醒了。厲南淵睜開眼,順著迷離的燈光,女人的臉倒映在影影綽綽的燈光下,顯得虛妄縹緲。厲南淵竟然有那么一時半會以為是顧萘。是顧萘回來了。厲南淵一把拉過女人的手,動作全憑感覺,他將顧萘拉入懷中,英俊的面龐這才有了點喜色,“你回來了啊。”席萘一走就是那么多天,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想她?不僅是想念顧萘,他更是回憶起和顧萘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天,都像是在對厲南淵做凌時處死一樣,讓他沒辦法遮掩。過于想念顧萘,以至于將誰都認成了顧萘。女人心中一愣,厲南淵朝她笑了笑,同時大掌撫上了女人的面龐。溫熱的觸感立刻引起了女人渾身顫栗。厲南淵還是第一次對自己那么主動。要是換做之前的話肯定是不會這樣的……失神間,女人已經被厲南淵翻身壓在了身下,厲南淵薄唇在女人臉上流連。正當女人淪陷在厲南淵火熱的攻勢下,下一秒,厲南淵的嗓音在女人耳旁炸開——“萘兒。”“……”一道晴天霹靂砰的在女人頭上炸開。女人倏地睜大了雙眼。萘兒。厲南淵迷糊喊著的人是席萘!如果不是深愛著席萘,怎么可能連昏迷的時候喊的都是這個名字!那她算什么?席萘的替代品嗎?厲南淵想要就要,玩膩了想丟就可以隨意丟棄的物品嗎?厲南淵的攻勢越來越快,女人的唇被厲南淵蹂躪到不成形,下一秒,胸前的扣子咯嘣一下被厲南淵扯開,襯衫已經完全壞的不成樣。“萘兒,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了,你怎么才回來啊。”厲南淵的低聲呢喃繼續在女人耳旁炸開。而女人的心也隨著厲南淵這句話而緊緊握住。怎么才回來啊。知不知道我已經找了你很久。果然啊,對厲南淵而言,自己算是什么呢?算是一個替代品嗎?厲南淵的吻落在女人臉上、脖頸處、以至于胸口,像是滾燙的烙印一般,深深烙印在女人身上,引起一片燎原之勢。“我不是她——”女人驀地一把推開厲南淵,厲南淵一個不查,直接從沙發上跌落在地上。女人以最快的速度起身將衣服穿好。一雙大眼緊鎖住厲南淵。就算是再愛厲南淵,再怎么喜歡,她也接受不了被厲南淵當成替身這個抉擇。厲南淵為什么要這樣傷害自己?他憑什么能夠這么傷害自己!被推開的厲南淵像是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眸光渙散,卻是眼睜睜看著女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