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的警備方面并不比京都差,宮孑和秦硯崢一前一后走進,走進用玻璃隔開的一間密室內(nèi)。而密室另一邊,坐著身穿囚服的席銘。哪怕是鋃鐺入獄,席銘渾身的矜貴氣息卻沒變。宮孑和秦硯崢進入密室,坐在了警察早已搬好的椅子上。對面就是曾經(jīng)的席氏繼承人席銘,宮孑不由得感慨還真是差異懸殊呢。如果沒有被顧萘檢舉的話,席銘不至于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不知道席銘有沒有后悔自己的選擇。他選擇將顧萘帶到倫敦,卻沒有足夠的心狠程度將顧萘殺死,這就是席銘的弱點。席銘好似沒有看到宮孑和秦硯崢,依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這可讓宮孑吃驚不已。果然是席銘,他大概已經(jīng)猜到自己和秦硯崢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了吧?“席總,不,不對,應該稱呼席大少爺。”宮孑雙腿交疊,背部往后靠了靠,一副散漫看不起席銘的樣子。“不知道席大少爺對落得今天這種下場有什么話要說?”宮孑譏諷別人向來是得理不饒人的,果然,席銘的臉色開始變化。“你們來這里就是為了嘲諷我?”席銘嗓音低沉。落井下石誰都會做,可宮孑和秦硯崢一起過來,看來是有話要問自己啊。“嘲諷?也不算吧,就是想見見所謂的席大少爺鋃鐺入獄到底是什么樣子,席大少爺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席銘捏緊雙拳,卻什么話都沒說。“呵,你們想從我這得到些什么?該知道的你們不都調(diào)查清楚了嗎?”席銘見秦硯崢來了后沒說話,不由得輕笑起來,“也對,將秦總的夫人帶到倫敦玩了一會,讓秦總擔心了那么久,的確是我的錯。”席銘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歉意,反倒是笑得格外恣意,好似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理所當然的。秦硯崢十指交叉,薄唇在一瞬間輕抿成弧線。“秦總想知道什么應該不用從我這里知道,不過既然你們來了,想來肯定有還不理解的事情。”席銘說道。見席銘挑釁秦硯崢,宮孑不禁替他捏了把汗。席銘到現(xiàn)在還死鴨子嘴硬,他要知道得罪秦硯崢的下場肯定只有一個死字!“為什么要選擇她。”秦硯崢問出了到今天為止的第一句話。為什么非得選擇顧萘,顧母生了雙胞胎,顧歡和顧萘長得一模一樣,為什么席銘非得選擇顧萘而不是顧歡?席銘似是被秦硯崢一句話問倒,先是愣了下,隨后聳了聳肩,隨意道:“我想要選擇誰恐怕還不需要你來置喙吧?”不管是顧歡還有顧萘,秦硯崢質(zhì)問自己這個問題不覺得很可笑嗎?“我說席大少爺,你應該清楚自己此刻的立場吧?要知道,你現(xiàn)在可是階下囚,如果得罪了我們,你在監(jiān)獄的日子可不好過。”席銘抿唇,沒回答。“據(jù)我們調(diào)查所知,你來參加婚禮那天就行蹤詭異,應該是直奔顧萘來的。不過為什么要選擇顧萘,我們有這樣的猜測,席大少爺胸懷天下,想要擴張席氏版圖,所以打起了秦氏的主意。”“雖然知道硯崢對任何事情表現(xiàn)都很冷淡,可你篤定他能為了顧萘拒婚蘇家,就肯定會為了她讓出秦氏,所以你很快有了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