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淵十指互扣,雙肘撐在桌面,似笑非笑地看向安鹿。“我有在牽連無辜的人嗎?”“......”“安鹿,我不過是餓了想進來吃個飯,外加讓你看一下你兒子,有問題?”他提了那么多次Holy安鹿都不為所動,厲南淵倒是想看看安鹿到底能夠心狠到哪種程度,是不是就算是自己不待見Holy,安鹿都能夠看得下去?她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最愛holy么?可是現在她又在做什么呢?安鹿死死咬住下唇。這時候老板娘端上厲南淵點的餐點上來了。“安小鹿,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后面還有一堆盤子沒洗,你難道想偷懶不成?”老板娘見厲南淵和安鹿面對面站著,隱約察覺到厲南淵和安鹿之間有別的聯系,可她沒有說出來,反而是指著安鹿去辦事。安鹿見狀立刻想去后廚。誰料厲南淵依舊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這次厲南淵開口的對象不是安鹿,而是老板娘。“老板娘,你直接開個價吧,這位員工我直接買了。”厲南淵說著,大方地拿出一張支票,就要往上面寫數字。那一刻,飯館內悉數安靜。老板娘震驚的看向厲南淵,而安鹿,則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心底浮現酸澀,她沒想到厲南淵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什么叫做開個價吧。厲南淵把自己當成什么了?他以為自己是什么可以任由買賣的貨物嗎?還是說,在厲南淵心底根本沒將自己當成人看過?厲南淵怎么能夠這樣說話!“這位客人,你在說什么呢,安小鹿是我們的員工,我們可不是什么三流飯館......”她就算是再想賺錢也不會賺這種黑心錢吧?拿別人的人身自由去換錢,老板娘可做不出這種事。而安鹿聽到這里一直死死咬住唇,唇角已經被安鹿咬出血來了,可她卻感覺不到痛似的。厲南淵說的話比針扎在安鹿身上還要疼。如果說安鹿對厲南淵原本還抱有一絲幻想的話,那么此刻這種幻想已經徹底消失了。厲南淵總是能夠將冷漠無情的話說得那么理所當然,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能夠將安鹿打入地獄,安鹿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好對厲南淵存有幻想的。“是么?既然她在你這里幫忙,那么我將她帶回去讓她幫我干活也沒有什么關系吧?你說呢?”厲南淵試圖以講道理的方式讓老板娘放人。安鹿在旁邊聽得渾身發抖。一種莫名的冷意席遍全身。“這......這不太好吧?”老板娘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去看安鹿一眼。這種事情當然不能由自己來決定,畢竟是安鹿的事情,老板娘雖然雇傭她,卻并不代表安鹿的人身自由就被自己掌控了。“有什么不可以?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么?”厲南淵說完后,連旁邊的保鏢都覺得厲南淵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他們還以為厲總跑過來找安鹿是因為已經看清了自己內心,沒想到厲南淵一來還是要奚落安鹿。這什么時候能將自己的媳婦哄回來啊?老板娘沒回答,卻將目光投向安鹿。安鹿渾身氣血都在倒流。她知道厲南淵是為了來羞辱自己,可是沒必要了吧?自己都已經離開厲家了,為什么厲南淵還不打算放過自己?他是不是非得逼死自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