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萘坐在沙發(fā)上回答:“回去了,林嫂找他有事嗎?”林嫂撓了撓頭,“沒事沒事,我就是想出來問問夫人等會喝湯嗎?我看夫人最近睡眠不好,特意燉了養(yǎng)神助眠的湯。”顧萘點頭,“好。”......距離厲南淵和安鹿提出結婚已經過了一星期。這天安鹿來接Holy放學。別看Holy只有四歲,可他完完全全遺傳了厲南淵英俊的面龐,制服一穿活脫脫縮小版的厲南淵。安鹿站在車旁等待Holy出來,周圍不少婦人朝安鹿看來。因為Holy他們就讀的是貴族學校,所以厲家的丑聞這些貴婦多少知道點,當然了,她們也知道安鹿是holy親生母親卻沒有和厲南淵結婚的消息。說白了,安鹿就是厲南淵的一個情人,而holy不過是一個私生子而已。“你聽說了嗎?厲總之前和席家聯(lián)姻,沒想到婚禮會場出現(xiàn)的卻是別的女人。”“是啊,我聽說和席家聯(lián)姻不成后,厲總又要和別人結婚。唉,真是可憐啊,哪怕兒子都大了還不能修成正果,看來這就是情人和老婆的區(qū)別吧?”安鹿離得并不遠,所以能夠清楚聽到。這些貴婦們大多是吃飽了沒事干的,所以才能夠這么議論別人。要是這件事放在她們身上,安鹿就不信她們還能笑得出來。安鹿聞聲睨了眼這群人,沒有說話。而貴婦們見安鹿不敢吭聲,就更加放肆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就算沒有和席家那位千金訂婚,厲總也不至于看上這樣的破爛貨。”“如果不是母憑子貴,連厲家的門都爬不進去,還能站在這里和我們一樣?”安鹿聽到這兒,眸光暗了暗。下一秒,貴婦們面前就迎著一道黑影。是安鹿。貴婦們看到安鹿陰著一張臉站在她們跟前,紛紛嚇了一跳,隨后就指著安鹿罵道。“你想干什么?突然跑過來嚇死人了!”安鹿看著這一張張?zhí)搨蔚拿纨嫞ばθ獠恍Φ溃骸拔覈樔耍空垎柲銈儎偛旁谧h論什么?”被安鹿揭穿,貴婦們也不跟安鹿客氣。“呵,誰承認就是誰嘍,難道不是嗎?”貴婦們神氣地看著安鹿,一副從頭到尾都鄙視安鹿的樣子。安鹿這種貨色在她們面前提鞋都不配!安鹿這樣市井身份怎么比得上她們呢?簡直可笑極了!安鹿沒有被貴婦們的言論激怒,她看向貴婦,勾唇。“是么?看來人真是不能活得太安逸,這樣吧,太太們如果真的閑的沒事做的話,我不介意請你們來厲家做客,我們一起談談人生如何?”見安鹿對她們發(fā)出邀請,貴婦們對視一眼,隨后大笑。“你請我們?笑死人了,你什么身份啊就能邀請我們去厲家。”貴婦們打心底看不起安鹿,而安鹿也沒將這些放在心上。“人啊還是要認清自己的身份才好,不然連自己怎么被趕出去的都不知道,還一心做著豪門大少奶奶的美夢。”貴婦們冷嘲道。下一秒,一道冷冽陰森的聲音自安鹿頭頂響起。“是么?”安鹿和貴婦們同時循聲望去。人群自動分開讓出一條道。保鏢們紛紛入內驅趕無關人等,而道的盡頭,厲南淵一身西裝革履,單手插兜走來。俊毅的面龐滿是寒意。他一雙黑瞳注視前方,貴氣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