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沒有阻止紀晚晚繼續說下去。紀晚晚說到最后好似才意識到自己在安鹿面前這樣說好像不怎么合適,立刻沖安鹿笑道:“不好意思啊厲少夫人,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沒有要在你面前炫耀的意思。”紀晚晚知道安鹿和厲南淵是一對,要是自己和安鹿說了些什么,到時候被厲南淵知道了肯定又是一場風波。只不過她還是挺想逗逗安鹿的,看著安鹿得知自己是厲南淵初戀女友時那種臉色,嘖嘖,看起來就很好玩。安鹿哪里知道紀晚晚心底在想什么。“對了,今天我其實是過來招標的,我是A.L公司的人,厲少夫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公司的名字吧?”“......嗯,之前沒聽過。”安鹿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回答。紀晚晚一副如夢初醒的模樣,“厲少夫人不知道是理所當然的事情,A.L公司還是我和南淵交往的時候創立起來的,只不過最近幾年才慢慢有了起色就是了。”“......”紀晚晚的話接連撞擊安鹿的心臟。她不知道紀晚晚為什么要將自己和厲南淵的過往一一呈現在自己面前。難道在自己面前說這些紀晚晚會有一種優越感?還是說,她只是故意這么說的?“哎呀,我在說什么啊,不好意思厲少夫人,我只不過是想和你說明事情而已,沒想到又戳到你痛處了。”紀晚晚故作驚慌的樣子像極了上門挑事的第三者。安鹿只是扯了扯唇,沒有說話。她知道紀晚晚只是想和自己炫耀一點而已。“沒關系,誰還沒有過去。”安鹿一句話直接帶過,紀晚晚還想將話題牽到厲南淵身上這個念頭已經被安鹿識破。“厲少夫人果然大度,我和南淵都只是過去式了,的確對厲少夫人你們構不成什么威脅。放心厲少夫人,我沒有吃回頭草的習慣。”和紀晚晚的飯局讓安鹿全程不安到結束。“那厲少夫人我們改天再見吧,我和厲少夫人還挺投緣的,希望下次見面還能夠這么愉快。”紀晚晚落落大方地安鹿告別。看著紀晚晚坐上車,轎車駛離原地,安鹿這才松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在紀晚晚面前,安鹿覺得自己太過于渺小。甚至于和紀晚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原來這就是和厲南淵比肩的女人啊,像是紀晚晚這樣身份的人和厲南淵在一起才是門當戶對,自己算是什么?安鹿沒想杞人憂天。但是她的確很難受,和紀晚晚相比自己根本比不上。“少夫人,我們應該回去了。”這時候主管過來和安鹿說話。安鹿點頭。紀晚晚的出現不止是一個插曲,更甚至于在后來的幾天,安鹿都和紀晚晚在各種場合不期而遇。像極了一種暗示一樣。每回紀晚晚都能夠無意提起她和厲南淵的過往,這讓安鹿感受到了危險。一種來自紀晚晚的脅迫。“厲少夫人,我們又見面了。”這天安鹿帶著holy出門,本來是不打算出來的,因為怕holy在特殊時期再次出事,沒想到剛出莊園就遇到了紀晚晚。紀晚晚站在莊園的欄桿外,抬頭看向四角的莊園,眼底滿是艷羨。她在想,如果自己和厲南淵走到最后,現在是不是入住莊園的人就是自己了?只可惜這世上的事情從來沒有后悔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