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舒顏生氣,也怕傷口又裂開,傅亦深將人徑直抱起。“走,回去休息。”盛嵐看著遠去的傅亦深,還有些驚訝。難道,這件事就這樣輕輕揭過去了?想到這里,盛嵐心中還有些扭曲的快感。看看,就算是這些年她沒有對傅亦深有任何的關(guān)心,她的兒子不還是對她下不了手嗎?這樣的傅亦深,才是她認識的,她能比控制的傅亦深,她相信,只要她再用些心思,傅亦深肯定會同意捐腎的。美夢還沒做完,她就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眼看著熟悉的電話號碼,她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聽到電話內(nèi)容之后,她的神色大變,慌慌張張的就往醫(yī)院跑去。來到醫(yī)院,便看到,原本應該在病房里躺的好好的艾布納,此時正抱著他的行李袋,坐在走廊里。看到盛嵐,他蒼白的小臉兒上才顯現(xiàn)出些許的害怕,“媽咪,他們——這些人把我們的行李都扔出來了!”艾布納原本身體就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根本不能停藥。盛嵐慌張的就去查詢他們的繳費單子,卻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余額。“這不是還有錢嗎?為什么把我們的東西扔出來!”盛嵐質(zhì)問扔他們出來的保安。保安早就接到了指令,有人去幫她們辦理了手續(xù),退費,現(xiàn)在都收拾好了。“接到通知,傅氏旗下所有的醫(yī)院都拒絕接診艾布納,您剩余的費用已經(jīng)退回您的卡中了,請您帶著您的兒子離開。”說完,保安們直接“幫著他們”,將所有的行李都扔了出來。盛嵐轉(zhuǎn)頭,便看到被扔到太陽底下的艾伯納,小臉更白了,幾乎沒有血色。艾伯納的身體本來就到了極限,每天躺在床上,還要注射各種各樣的藥品,才能保證清醒,如今,該怎么辦?盛嵐不死心,跑了幾家醫(yī)院。奈何,能夠叫得出名頭的醫(yī)院,大多數(shù)都接受過傅亦深的投資或者捐助,因此,沒有人愿意接收她們。盛嵐絕望了,只能定了酒店,并且花高價找來住家護士暫時照顧艾伯納,她自己,則打車去找傅亦深。被傅亦深帶回家的舒顏,有些擔憂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會不會影響不好啊?還有——你弟弟那邊,這樣真的好嗎?”傅亦深安慰道:“你現(xiàn)在受傷了,怎么還關(guān)注這么多事情?不相信我能解決好嗎?”舒顏搖搖頭,“我只是有些擔心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而且,江南風現(xiàn)在也是站在我們這邊的,我們的對手,早就明晰了,現(xiàn)在,我們只需要知道——到底是謝家的哪一個?”傅亦深眼神陰郁。謝家這兩年爭權(quán)十分嚴重,因為謝家子孫眾多,佼佼者也多。謝家被傅家壓了這么多年,打破傅家的壓制,是證明實力最有說服力的方法,這個思路,確實是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