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子的開窗有點(diǎn)絕了,我看著這開窗,我心跳就炸裂。郭瑾年立馬說:“郭潔,過來看看,你告訴我,這塊料子,那里好。”郭潔蹲在地上,她偷偷的瞥了我一眼,我沒敢在說話,郭瑾年知道我在幫郭潔,他不喜歡這樣,郭瑾年這個人,公私還是分的很開的,他是我老板啊,我得聽他的。郭潔支支吾吾地,她說:“這料子跟我的料子很像啊,桃花春……”郭瑾年冷聲問:“就桃花春嗎?”郭潔有點(diǎn)害怕,她的手悄悄的放在我背后,使勁的敲我,想要我?guī)退f話。但是我笑了笑,我沒說話。郭瑾年看著郭潔說不出來話,就說:“記住了,這是桃花春,但是別看色,內(nèi)行看種水,外行才看色,來看看這塊料,這么大竟然沒有一絲裂痕,簡直完美種水也是絕佳,看看這水頭呀,高冰糯化種沒話說,艷麗的春底,靈動的綠花飄散均勻,不得不說林晨真是慧眼識珠,看著這一圈圈的手鐲,保守估計(jì)至少出60多個手鐲!”郭瑾年的話,讓郭潔看上去特別興奮,她看著我,激動地問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這也太神奇了吧?對了,這高冰糯化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聽著,比我賭的那塊還值錢呢?不是說糯種的不值錢嗎?”我笑了笑,郭潔對于翡翠賭石還是有一些不明白啊,賭石不是一個死規(guī)矩,規(guī)定了什么值錢什么就一定不值錢,這是不對的。我說:“平常來說啊,這糯種確實(shí)不如冰種之前,但是如果他們在一起說,就是一種好的翡翠,冰糯種一般是指透明度好、水頭好的糯化種可達(dá)到冰種水平的一種翡翠品種,為了區(qū)別普通的糯化種,這樣的也叫冰種化底,這個化底,就像是你化妝一樣,你在臉上涂抹粉底,你是涂抹均勻好看,還是巴在一起好看呢?”郭潔立馬說:“當(dāng)然是涂抹均勻了?”我笑了笑,我說:“那不就對了嗎?化底啊,就是那種混沌未開的底子在石頭上徹底的化開了,特別的均勻細(xì)膩,就像是你的皮膚一樣,特別漂亮,好的底子配上高冰的種水,這料子立馬就值錢了,你看啊,這料子的晶體多細(xì)?你看看這糯化的膠質(zhì)感,就跟你這位大美女臉上的膠原蛋白一樣,真是好看的讓人心醉啊。”我這么解釋,郭潔立馬就懂了,他說:“噢,我懂了,翡翠種水越長,肉質(zhì)越細(xì)膩就會越好看是不是?這色不是很重,這就是內(nèi)行看種水吧?”我笑了笑,我說:“是這個道理,但是不是說這個色不重要,而是說,這種水好,晶體細(xì)的料子,顏色一般都會淡,因?yàn)樗该鞫雀甙。筒豢赡苌睿且膊荒芤桓哦摚堑弁蹙G就兩說了。”郭瑾年嚴(yán)肅地說:“都記住了嗎?要活學(xué)活用。”郭潔特別崇拜我的說:“我記住了,謝謝你林晨,你拿翡翠比喻我,我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我笑了笑,我說:“翡翠不如你。”我說完,郭潔就特別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看著她居然還有害羞的時(shí)候,我心里真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