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的很死,一醒來,懷里還摟著劉佳,我看著劉佳,身上的淤青還在。昨晚上的事,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就是感覺上天了。馮德奇說的對,劉佳真的能把一個男人弄上天。意猶未盡。所以我又開始了。劉佳也被我弄醒了,她看了看手機(jī),才4點(diǎn)多。我睡不著,酒燒的太厲害了,所以我只能來弄她來轉(zhuǎn)移一下我的注意力。劉佳呢喃地說:“死鬼,昨天還沒夠?”我在她耳邊曖昧地說:“對你,永遠(yuǎn)沒有夠的時候。”劉佳身體搖晃,半推半就的,她說:“馮德奇玩剩下的,你還當(dāng)寶貝了,人家都不把我當(dāng)然,你還稀罕了,你真是夠賤的。”劉佳雖然這么罵我,但是心里熱乎著呢,女人就這樣,越罵你,心里越有你,他們總是喜歡說反話,總是需要男人去哄,去遷就,去討好。沒有一個女人愿意自己被當(dāng)成牲口,他們天生就柔弱,天生就需要可憐。我跟劉佳熱火上頭,在大清早的又開始風(fēng)花雪月,她真的是人間極品。我也幸好來安撫她,而不是像馮德奇那樣壓迫她。沒用的,這個時候跟他說狠話是沒用的,房產(chǎn)證寫的是他的名字,馮德奇還能活3個月,他只要拖到馮德奇死了,那兩億多的房產(chǎn)就都是他的了。不過劉佳貪財歸貪財,還是有點(diǎn)腦子的,他也害怕,所以她沒敢跑,我在跟他風(fēng)花雪月一場,安撫安撫,她也就定下來了。她對我有情,我們兩個算是苦命相連了。劉佳趴在我胸口,她說:“你比馮德奇強(qiáng)太多了,他不行,就喜歡玩一些變態(tài)的,就喜歡玩花樣,真刀真槍的,沒幾秒鐘就沒了,還是你厲害啊,我很久沒這么舒服了。”我笑了笑,我說:“屁話,我多大年紀(jì),他多大年紀(jì)。”劉佳笑了笑,她說:“林晨,你可是我老公啊,親老公,我們兩領(lǐng)證的,你可得幫我,你幫我弄到的錢越多,我分你的錢就越多,好不好?”錢啊,都是錢,人為了錢,真的什么都能干的出來,夫妻之間都能眼睜睜的看著彼此去死。馮德奇是教訓(xùn),所以,我得把這個教訓(xùn)給吸取了。我得把錢控制死了。我說:“行,我?guī)湍銧幦。牵@事完了,咱們就離婚。”劉佳特別難受地看著我,她說:“你嫌棄我啊?”我說:“我什么狗東西,我嫌棄你?只是這屎盆子扣我頭上,我不舒服,而且,我也看清楚了,那張紙,是束縛愛情的枷鎖,我覺得,沒有那張紙,咱們在一塊玩的時候,開心,瀟灑就行了,不用那么多負(fù)擔(dān),是不是?有了那張紙,咱們就都束手束腳的。”劉佳笑了笑,她說:“行,你能給我弄到多少?”我說:“你以前要1000萬,現(xiàn)在我給你加點(diǎn),2000萬。”劉佳很生氣,他說:“70多套房子?你就給我弄2000萬?太少了,不行。”我捏著她的下巴,她生氣的給甩開了,我說:“知足吧,你要是不知足,這事我就不管了,你跟杜敏娟糾纏去吧,我保證你啊,活不過馮德奇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