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拍著手,我說:“程總,外面那些人看著像家屬嗎?你看到眼淚了嗎?那就是人家請來演戲的,主角是白云,你這一個月,讓人家一個單子都沒接到,人家不搞你搞誰啊?程總,你都懂,為什么不面對呢?你得去找白云的人。”我說完,程文山就看著我,那眼神是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我有嫌疑,我立馬捏著鼻梁,我真的是日了狗了,也難怪他會懷疑我,因為我知道的太多了。這件事,我是從吳金武那知道的,這件事程文山他自己都不明白,但是我卻知道這么多,憑什么啊?突然我睜開眼,我嘴角顫抖,我他媽著了道了。金勝利,你果然是老江湖啊。噢,我說你明知道我跟吳金武不對付,你還讓他跟我一起去采購呢,我說你前腳要開除他,后腳又重用他呢,我又說你們搞那么機(jī)密的事情對付程文山,干嘛要當(dāng)著我的面說呢。我明白了,這他媽的是離間計啊。這件事程文山都不知道那么詳細(xì),我為什么知道那么詳細(xì),這就叫我先入為主,讓我知道是白云的人在搞鬼,我在程文山的面前當(dāng)然就表現(xiàn)的一切很明白的樣子,因為我知道是白云的人在搞鬼啊,但是按理說,我是不應(yīng)該知道的,而且更不應(yīng)該知道的那么清楚。我看著程文山,他也看著我,他那臉上的懷疑與憤怒,我都看的清楚。我立馬說:“程總,這件事,我給你擺平,但是首先我要告訴你,這件事還真就不是我在里面里戳外搗,真的,我也是著道了。”程文山立馬笑了笑,他說:“小林啊,你的為人我是清楚的,你看,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我深吸一口氣,程文山也是厲害,這個時候能穩(wěn)得住心態(tài),這個時候他要是炸了,跟我鬧掰了,那金勝利就勝利了,他是既能收拾了程文山,又能把我跟他的關(guān)系撕裂了,我跟程文山要是鬧掰了,那他到緬甸投資的藥廠的事我不就順理成章的給他做了嗎?金勝利真是高手,一步棋殺兩人,辦三件事,這他媽的得多猴精啊,我覺得郭瑾年都不是他對手。郭瑾年都沒看出來這是撕裂我跟程文山的招,這他媽的。我拿著手機(jī)給巢德清打電話,這件事,我還必須要請巢德清幫忙。電話通了,我說:“喂,巢叔叔,那邊尸檢怎么樣了?”巢德清說:“過敏引發(fā)的窒息性休克造成的缺氧引起死亡。”我說:“那云龍的過失占多少?”巢德清說:“醫(yī)院有很大的過錯,皮試的環(huán)節(jié)沒有認(rèn)真落實到位,醫(yī)院要負(fù)一半的責(zé)任,他們的藥物也沒有標(biāo)注藥物過敏成分,云龍的成分很大,這件事我建議家屬走司法程序,相關(guān)的護(hù)士跟醫(yī)生,我都會處理的,你讓程文山也做好應(yīng)訴的準(zhǔn)備。”我立馬說:“不能走司法程序,巢叔叔,我真的急了,我跟你說,這里面有白云的人在里面搞事呢,程文山到現(xiàn)在都見不到死者的家屬,外面請了那么多人在哭,就是為了要弄程文山,這不公平,如果是正常的競爭,他云龍的要吃死人了,他活該倒霉,但是這里面有人推波助瀾,如果真的讓他們這么一鬧,云龍就毀了,他們可是上市公司,這件事鬧起來,云龍的股價就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