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不敢揭穿什么,這事他肯定是知道的,但是至于用了什么手段,或許他不知道,因為他不需要知道,他這個級別只要結(jié)果,至于過程都是手底下的人在謀劃。所以說吳金武可怕,這些事一定都是他謀劃的,從此可見,吳金武這個人有兩把刷子,金勝利為什么用他?就是因為他手段確實厲害,還真是一根手指就能給程文山捏死,還順帶教育了我一下。我立馬說:“金總,您別生氣,我就是說一下,您別生氣,我真沒有那個意思。”金勝利很失望的低下頭,我看著他很難過的樣子,我就有些挺惡心的,這就是場面,這就是戲碼,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他這樣一演,就顯得我特別不是東西。我說:“金總,這里面有些事,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我們談的事,也有點出入,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一聲,你這個掛職啊,我沒辦法做。”金勝利說:“行吧,我同意了。”我聽著心里咯噔一聲,那種干脆與決絕,讓我如墜冰窖,什么喜歡我,什么愛才?都他媽是假的,我把事給他辦成了,我要走,他真不攔著,他連客氣都不客氣,為什么呀?這戲他要演,要做到是我誤會他了,讓我受到良心上的譴責(zé),我笑了笑,我良心一點都不會譴責(zé)自己。我也沒說什么,剛想走,金勝利突然說:“小林啊,你還記得唐妞嗎?唐妞啊在張小姐那,他就是一條魚,但是在我這不一樣,他有最好的魚池,有最好的綠葉,有上億的魚缸石給他陪襯,良禽擇木而棲,我希望你能懂這個道理,我真的很愛才。”這話讓我特別不爽,以前他說那話,我心里還挺暖和的,但是現(xiàn)在說,就像是一種威脅。我說:“謝謝你金總,我懶散慣了,也沒什么真本事,我適應(yīng)不了你們這種大企業(yè)的高壓工作環(huán)境,見諒,金總,以后有事叫我一聲,給您跑跑腿是我的榮幸。”我說完就走了出去。我剛出去,就遇到了吳金武,我笑了笑,沒搭理他準(zhǔn)備走。吳金武說:“你小子不會打招呼啊?現(xiàn)在你給我待崗,回頭到培訓(xùn)部門先給我培訓(xùn)一個月。”我笑了笑,我走到吳金武身邊,我說:“吳總,不好意思,這個培訓(xùn)呢,我就不去了,我能力微薄,沒有資格跟您這樣的大人物混,我剛跟金總說了,我沒辦法干,所以啊,對不住了,以后咱們喝酒,叫上你公子,咱們還是朋友是吧,您先忙,我去溜達(dá)溜達(dá)。”我說完就走,吳金武也沒搭理我,直接去找金勝利了。“金總,這小子什么玩意啊?我早跟你說了,爛泥扶不上墻,你還不信,他就是個狗,只是會喝酒吹牛逼,要不是認(rèn)識杜敏娟,輪得到他在咱們這說話嗎?哼,這小子就是個拉皮條賣肉的賤骨頭……”我聽著門關(guān)上了,吳金武罵我的聲也絕了,我氣的回頭來到辦公室門口,我真想現(xiàn)在就把門給砸了進(jìn)去抽他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