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要靠逍遙散才能渡過日子,可為什么要讓她知道?顧淼淼雖然看不到司空翊現(xiàn)在的表情,可聽得到他憤怒到沙啞的聲音。司空翊,你也有今日?原來,你也會心痛。六年,整整六年的感情,就算是養(yǎng)條狗也養(yǎng)出感情來了。但如今的她早就不是當年那個一心愛慕他的顧淼淼。他們之間已經(jīng)兩不相欠了。你只需再給我一個孩子,我們此生不復相見。“既然皇上不做奴家的生意,那奴家就去別處看看。雖然奴家看不見,但不少人喜歡奴家的臉呢。”顧淼淼笑著,轉(zhuǎn)身便打算從房里離開。她的只見還沒碰到門,就被人從后面抓住。“朕讓你走了嗎?”抓住她的手腕,一路將她拖拽到床上。“皇上不是嫌棄奴家的身子臟嗎?怎么現(xiàn)在又要奴家留下來侍寢?”司空翊沒有理會她,而是更加用力撕扯她的衣服。以往顧淼淼都肯配合,這次反而試試地抓住衣服不放。她不肯配合,他偏要得到。顧淼淼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皇上剛才不要,現(xiàn)在可就不是剛才的價格了。最近炎州的逍遙散可貴呢。”司空翊扔給她一塊玉牌,咬牙切齒道:“這個東西價值萬兩,是你一個月的錢。”“多謝皇上。”顧淼淼故作歡喜地接過司空翊扔給她的玉牌。“朕有一個要求,這一個月里你不得和別的任何男人有關(guān)系!”顧淼淼面露難色,“這恐怕由不得我。朝廷律令官妓只要有官員傳召就要立即前去伺候。皇上難道忘了,我是您親自下令充的官妓。”司空翊臉上覆蓋了一層寒霜,“此事朕自會解決,你這一個月里不得勾搭任何男人。”顧淼淼笑得嫵媚,“既然皇上能解決那就好辦。這一個月我一定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每夜過來侍寢。”她是真的高興,接連伺候司空翊一個月,她一定能懷上孩子吧。司空翊卻笑不出來,他大力扯開顧淼淼的衣裳。一下又一下地占有她。在她眼里,他此刻和那些恩客根本沒有區(qū)別!他只能發(fā)瘋一樣地想讓她露出除了笑之外的表情。“顧淼淼,你這些年到底和多少男人睡過?”顧淼淼依舊只是笑著,默默地看著司空翊跟個瘋子一樣。司空翊深知,這一個月里顧淼淼都是他的女人,想怎么玩弄她都可以。他們之間只是普通交易,等這一個月結(jié)束后,他絕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躁動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