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昌翰不敢有任何反抗,只是捂著胸口爬了起來,走到葉寒身前,再次彎下腰去。“再有下次,我不會讓你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葉寒沉聲說道,聲音冰冷。其實他到了已有一段時間,來的時候,正好是鄧昌翰和齊子明剛起沖突準備動手。那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做戲,這也是為何葉寒沒有出手將鄧昌翰宰了的原因。“多謝先生不殺之恩!”聽到葉寒的話,鄧昌翰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注意到旁邊還躺在地上的阿豹,鄧昌翰連忙跑了過去。“阿豹,你怎么還趴在地上?”鄧昌翰坐在阿豹旁邊,唏噓了一聲。但阿豹并沒有回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見狀,鄧昌翰先是一愣,隨后他便猛地發(fā)現(xiàn)此刻阿豹的臉色慘白無比。“阿豹,你怎么了?清醒一點!”鄧昌翰連忙將阿豹扶起,搖著他的身體,但阿豹始終毫無動靜。“他內(nèi)臟早已受創(chuàng),命不久矣。”這時,葉寒的聲音緩緩傳來。鄧昌翰如同找到救命稻草般,抱著阿豹,直接跪在葉寒的面前:“先生,您是不是有辦法......”可他話還沒說完,便被葉寒打斷:“我為何要救他?”葉寒掃了一眼鄧昌翰,聲音平淡。鄧昌翰一滯,不由淚如雨下,用頭抵在地上,道:“先生,我求求您,救救阿豹吧,您讓我做牛做馬我都愿意!”鄧昌翰語氣中充滿乞求之意。經(jīng)過十幾年的相伴,他和阿豹早已不是普通的上下級關(guān)系,而是過命的兄弟,不然阿豹也不會舍命阻攔齊昌宇!“既然如此,那你就吃了它吧。”葉寒丟出一顆藥丸,語氣淡漠:“吃了它,我就會出手救你那個手下。”作為平城地下勢力的龍頭老大,鄧昌翰自然不傻,就算葉寒不說,他也知道,這藥丸絕對是那種對人有著極大限制的禁藥。但看著旁邊處于昏迷不醒,明顯快不行了的阿豹,鄧昌翰咬了咬牙,拿起藥丸便放在嘴里,直接咽了下去,隨后他再一次用頭抵在地上:“先生,求您......救救阿豹!”葉寒深深地看了一眼鄧昌翰,他倒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么果斷。不過既然鄧昌翰已經(jīng)吃了藥丸,葉寒自然不會食言,只是阿豹又不是他的親人朋友,就算答應(yīng)治療,葉寒也沒打算動作多么輕柔。只見他一招手,散布在四面八方空氣中的靈力頓時呼嘯著向這邊匯聚而來,化作一個小型旋渦鉆進阿豹的體內(nèi)。阿豹的身體也是狠狠一顫,本來已經(jīng)精神恍惚的他瞬間兩眼瞪得溜圓,像是快要擠爆了一般,額頭上也布滿冷汗,他只感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中傳來一股極致的痛意。“如果不想死,就忍著。”葉寒冷哼一聲,直接加大了靈力輸出。阿豹想要回答,卻不敢張開嘴,他怕這口氣一泄,自己會忍不住慘叫起來,他死死地咬著牙關(guān),臉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