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洲和金煥城兩位老人坐在銀杏樹下的石桌旁下棋,郭老摸了摸左眼,“我這眼皮老跳,我有種預感,會有客人來。”金老笑道,“別轉移話題,我就要贏了!”“你贏什么?應該是我贏!真的,我的預感很準,我覺得,夏丫頭會來。”話剛落下,大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是喬安夏的喊聲,“師父,夏夏來了!”郭明洲一怔,“我沒聽錯吧?”“我好像也聽到了。”金煥城老人又仔細聽了聽,“沒錯,是夏丫頭來了,哈哈哈,你這預感真準。”兩人也不管誰輸誰贏了,趕緊跑去開門。“師父!”喬安夏一手一個抱著他們的脖子,“太好了,兩位師父都在。”“夏丫頭,你怎么來了?”金煥城和郭明洲盯著她細看,又看著她身后的兩名男子。龍夜擎笑著打招呼,“郭老,金老。”把帶來好酒放到屋里。謝黎墨也笑了笑,鞠了一躬,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兩位老人,仙風道骨,典型的世外隱居的高人,難怪能培養處喬安夏這么優秀的徒兒。“快進來坐。”兩位老人一手一個牽著喬安夏,走到銀杏樹下坐著,“這回是專門來看我們的,還是有別的事?”喬安夏寒暄了一陣,把謝黎墨的情況詳細講了一遍,“師父,我惹事了,怎么辦?”郭老眉心緊蹙,“你這丫頭,還真該給人治病呀!來來我看看。”拉著謝黎墨的手給他把脈,又給他檢查了一番。喬安夏把謝黎墨的檢查報告拿了出來,“師父,這是他腦部的片子。”郭老對著陽光細看,陷入了沉思,許久才說道,“這個部位確實不好手術,風險太大,搞不好會要人命,夏夏,你也別太心急,把你給他開過藥方都寫出來給我看看。”喬安夏全都寫了一遍。郭老看過后說道,“按理說,這些藥不好有問題的,能達到很好的效果,只是這位謝先生的體制有些特殊,你用的這些藥,長期服用后,他的身體產生了排斥,引起了一些副作用,當然,他腦部長那個也不能說完全就是因為吃了你開的藥,還有其他原因。”所以說,喬安夏依然難辭其咎,“師父,你想想辦法吧。”郭老說道,“好,你讓我好好想想,天色不早了,我給你們做晚飯去。”喬安夏晃著他的胳膊,“師父,晚飯我來做,我和龍夜擎去做,你好好的坐在這兒想辦法就可以了,要是黎墨哥有什么事,我還怎么有臉活啊!不是連師父的臉都丟盡了嗎。”她這一撒嬌,郭老就沒轍了,“好了好了,小丫頭,事情雖然很棘手,但有師父在呢,也不是什么解決不了的,只是需要點時間。”“真的嗎?謝謝師父!”喬安夏拉著龍夜擎去了廚房。郭老繼續給謝黎墨診斷,又問了他一些身體上的情況。大門外有臺車經過,盯著龍夜擎停在路邊的那臺邁巴赫,又看向院子,車上兩名男子對視著點了下頭,“應該就是那丫頭沒錯,先回去匯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