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華重重的嘆了口氣,無奈看著喬安夏又看著張雨,轉(zhuǎn)身走了。辦公室氛圍有點(diǎn)緊張,其他董事也搖頭嘆息著走了。張博年看著喬安夏,“我替張雨跟你道歉!不過,董事長這招是真高!佩服!”喬安夏一聲冷哼,“不及張總,你故意帶著公司一幫高管和董事,不就是過來看張雨演戲的嗎?其實(shí),我無意跟任何人作對,只想好好的把公司管好,把業(yè)績做起來,當(dāng)然,如果有人想欺負(fù)我,或者,居心不良動歪腦筋,我也絕不會手軟!”張博年明白了,這丫頭長大了,并沒他想象中那么容易對付,拉著張雨回了他自己的辦公室,給她拿出個冰袋,“好好敷敷,別人錄了音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張雨捂著火辣辣的臉,“我哪知道她心機(jī)這么深?居然還錄了音,這回算我栽了,不過,我不會就此罷休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把她趕出喬氏去!”“先別做什么了,等過了這陣再說,喬安夏這丫頭本事不小啊!”張博年覺得,是自己低估了對手,而高估了自己。喬安夏走回辦公桌前坐著,長吁一口氣,現(xiàn)在想起還有些驚魂未定。李清給她煮了杯咖啡,“和被咖啡提提神,想不到張博年把向華都請了出來,擺明了就是要拆你的臺,還好你錄了音,以后看到張雨真的要小心了,搞不好就會被她給套進(jìn)去。”喬安夏喝了幾口咖啡,“是啊,商場如戰(zhàn)場,別人是槍口對外,我們是除了要防備外敵,還得防著內(nèi)部的人。”“這就叫家賊難防,所以一定要小心。”李清把合同整理好,放到文件夾中,鎖進(jìn)了柜子。一直到傍晚,喬安夏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手機(jī)響起,來電顯示是龍夜擎,喬安夏慌忙劃開接聽鍵,“喂。”“表現(xiàn)不錯,晚上還有應(yīng)酬嗎?”“嗯,沒有,晚上沒安排。”“是嗎?那就去塞納河旋轉(zhuǎn)餐廳吧,現(xiàn)在可以出發(fā)了。”龍夜擎說完掛了電話。喬安夏一下午神經(jīng)都是緊繃的,這會兒才松弛下來,收拾了下,走出辦公室。電梯門口碰上了張雨,張雨背著包,臉上用冰袋敷過,好了點(diǎn),不怎么腫了,不過,嘴角的淤青還在,“很得意吧?把我整的這么慘。”喬安夏冷眼看著她,“你這叫自食其果,以后少動點(diǎn)歪心思,否則,你只會把自己弄的更狼狽。”“走著瞧吧!”張雨哪能受得了這委屈,都記在心上了。喬安夏進(jìn)了董事長的專用電梯,開車前往餐廳。餐桌旁除了龍夜擎,還兩個人,喬安夏愣了愣,他們怎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