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后,陸琬琰心情恢復了平靜,還好,剎住了。她輕輕撫摸小腹,里面已經有顆小豆子在生根發芽,還好沒傷著他。原主月事一直很準時,這次過了五六天,她屬于懷孕早期比較敏、感的人,已經有了食欲下降、惡心、厭油的癥狀。這兩天她考慮了與夏侯曄之間的事情,其實,她對他有好感。準備嘗試跟他談談感情,晚上特意換了一身裙裝,梳妝打扮了一番。沒想到,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她推開門走出去,夏侯曄哀怨的看著她,“你說吧,怎么補償爺。”小妖精,勾搭了自己又說不行,爺心里苦,要哄。陸琬琰坐到床邊,他便摟了上來,頭枕在她腿上,眼里水汽氤氳,臉色緋紅。似怨似嗔,讓人心生憐惜,叫陸琬琰有些于心不忍。夏侯曄哼了一聲,不理。臭男人,矯情樣。“來日方長,委屈侯爺了。”陸琬琰給他順毛,確實都是自己的錯,他就撩不得。不理,依舊不理。哎,此事是她先撩起來,得負責。陸琬琰伸出手,“來吧,我給你按摩一下。”夏侯曄瞬間來了興趣,期待的問道,“如何按摩?”陸琬琰挑了挑眉,一臉壞笑,“讓你渾身通暢的泰式按摩,來吧,給你松松皮。”“啊——”屋內傳來痛呼,嚇得守在外面的四個侍衛就要沖出來,緊接著一聲舒爽的聲音,讓他們停住了腳步。按摩過后,果然渾身舒坦,痛并快樂著。秋夜涼,夏侯曄摟著陸琬琰,大掌輕輕放在她的小腹上。話本子上說女子來月事小腹不能受涼,他給她暖一暖不會那么難受。翌日起床,穿衣洗漱都是在夏侯曄的幫助下完成。陸琬琰心中感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瞧瞧多熱情。陸琬琰要去給他做早膳,夏侯曄拉著她的手,“你休息吧,這幾天就吃大廚房的飯菜,反正以前吃了那么久,不在乎這幾天。”她聞著油煙難受,既然是這樣,她就不動手了。兩人坐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戰南山和蕭長益等著好吃的早膳望眼欲穿,結果還是大廚房的飯菜。一打聽,人家沒下廚房。他倆不是和好了么,怎么又不下廚了呢?用過早膳,夏侯曄讓時刻牽來了一匹溫順的小母馬,通體雪白,非常漂亮。陸琬琰一眼就喜歡上了,高興的跑了過來,“這是給我的嗎?”她喜歡,夏侯曄就開心,“那邊山路崎嶇,我們騎馬過去。”陸琬琰摸了摸小母馬的鬃毛,小母馬轉頭沖她打了個響鼻。夏侯曄讓人提了一筐苜蓿草過來,“喂它些草料,然后去后面校場轉轉,培養一下感情后,我們就出發。”小母馬已經訓練好,陸琬琰拿了一把草料喂它,“你長得這么好看,白得像一團棉花,就叫棉花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