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琬琰瞧著他,壞笑的道,“你長得這么好看,那位風流公主親自來叫陣,是不是看上你了?”夏侯曄摟著人進屋,“等打敗了北狄,爺帶你去看看。不用羨慕北狄的女子,你是不知道,他們那邊還有個習俗,男人若是死了,他的妻子要被兄弟繼承。女戶是家中沒有男丁才可,不過能立起來的是少數,北狄可是強者為尊。他們故意傳播什么對女子優待,目的就是激起大楚女子的忿忿不平。實則,根本不像說的那樣。”還耐心的給陸琬琰說了幾個例子,又道,“其實咱們大楚和北狄中間還有個兩國都管不著的地方,忘憂谷。里面布滿了法陣,如果不是內部的人帶領,外人無法闖進去。”“那不就是世外桃源嗎?”陸琬琰很意外,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聽著就很神秘。”“當然神秘,聽說那里有不老泉,很多人渴望長生去冒險。進去后就沒出來過,不知是死了,還是喝了不老泉水,永生了。”夏侯曄進了盥洗室洗漱,“忘憂谷旁邊就是南疆,大楚與他們之間隔了一條江。盛產各種藥材,那邊瘴氣重,各種有毒的植物和昆蟲。南疆的巫蠱之術很厲害,聽說能sharen于無形。”今晚說了這么多大楚周邊各國的情況,有點岔開話題了。陸琬琰也忘了繼續追問,風流公主有沒有看上他的事情。翌日才聽時月說,昨晚有兩個營地被北狄偷襲,好在將士們警惕,沒讓他們偷襲成功。打仗就有人傷亡,醫藥院忙起來。薛康為留下來照顧戰平津,有太醫們協助,陸琬琰和洪順福回了營地。軍營里日日操練,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北狄大軍壓境,軍營里氣氛十分緊張。發動了兩次小規模的進攻,虛虛實實,是在試探大楚的兵力。夏侯曄和所有將領運籌帷幄,兩次北狄和大楚打了個平手。朱木祥負責的營地傷兵很多,忙不過來,陸琬琰帶人過去幫忙。自從那次夏侯曄覺得朱木祥有些不妥后,就把人給調走了,不在總營,分去了別的營地。兩人好久不見,要不是手上拿著紗布和藥,朱木祥很想給陸琬琰一個擁抱,“王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看你已經得心應手,干得不錯啊。”事情多人手少,顧不上寒暄,立刻加入治傷救人。一個傷兵腿上插滿了羽箭被抬進來,箭頭帶著倒鉤,進退兩難。陸琬琰撒上麻醉散,拿了手術刀拔箭。箭頭拔出,血如泉涌,陸琬琰立刻止血、消毒、縫合、上藥包扎。“這是先鋒營,沖在最前面,傷得最多傷得最重。”以前進軍營只是為了掙點月錢,通過和陸琬琰的相處,以及親眼看到這些士兵沖鋒陷陣后,朱木祥變了,成了一位真正心系傷員的軍醫。他嘆息了一聲,“聽說這兩次打仗,北狄用的是遠攻,他們箭術好,弓箭的射程和攻擊力都比咱們這邊厲害。”朱木祥指著士兵的傷口,“你看,多是箭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