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戰南山當即決定,“不能讓吳家人毀了琬兒,老夫不同意。你趕緊想辦法,把他們打發得遠遠的,看著煩。”夏侯曄還想斬草除根,以絕后患呢,可惜,不行,留著有用,“吳書坤提供的那面笙旗,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當初我承諾提供作用很大的證據,免除他一家的苦役。”“他狡猾著呢。”吳書坤滑的像個泥鰍一樣,大理寺費了不少功夫,當年要不是證據確鑿,抓不了他。戰南山提議,“你最好從正反兩個方向查,不會出差錯。”他同樣不相信吳書坤。夏侯曄已經想到了,派人已經從兩個方向查,“謝謝伯父提醒。”“你做事密不透風,相信很快就能查清楚。”這里交給夏侯曄他放心,戰南山倒是很想回京城一家人團聚,“估計還得在絨城住上一個多月,等平津好得差不多后,再啟程。”原定明日啟程回京的父子倆,因為戰平津治療的原因,要推遲兩個月。戰南山上奏皇帝,準奏,還送來了不少上好的藥材和補品。當然,這是后話。“傷筋動骨一百天,如今手術成功,一定要調養好再上路,不能功虧于潰。情況特殊,皇上能夠體諒。”兩軍對壘,互相廝殺,兩人互不相讓,最后和局。此刻陸琬琰端著提著食盒進來,“父親,侯爺,飯菜做好了,洗手吃飯吧。”“收了收了,吃飯最大。”戰南山開心的站起來,“侯爺,今日喝兩杯?”“那晚輩恭敬不如從命了。”恭敬的回了話,很快眼神卻被陸琬琰勾走了。都年輕過,戰南山能理解夏侯曄的心情,想當年自己也想時時刻刻與夫人在一起。做了父親后,他更能理解當年岳父為什么看自己哪哪都不順眼了。陸琬琰看氣氛很融洽,放心了,“父親和侯爺先喝著,我去把哥哥的藥膳送過去。”這個女兒深得戰南山的心,囑咐道,“辛苦琬兒了,其他讓戰越他們去做,你吃飯吧。”“好。”夏侯曄眼睛留戀的望向陸琬琰離去的背影,認了親人有利有弊,想親熱些說話都不行。他拿起酒壺給戰南山倒酒,“兩日后晚輩與赫連展鵬決斗,伯父可有建議?”“我聽說了。”戰南山跟他碰了一杯,“赫連展鵬用的是戟,刺如槍、劈如刀,砸如棍。他高大強壯,力大無窮,一般人受不住他一戟。更何況他最擅長的便是馬上戟三招,滅神、破碎和絕魂。”又道,“天下功夫為快不破,但咱們也可以借力打力。赫連展鵬有一身蠻力和功夫,卻相當自負傲慢,不是很聰明。你可以借助這方面,破了他的功夫。”“聽伯父一說,晚輩信心大增。”夏侯曄跟他喝了一杯,斟酒,“單挑的事情,還沒告訴琬兒,等贏了再跟她說。”“你若沒信心不會下戰帖,老夫看好你。”至于告不告訴琬兒,戰南山明白他的意思,“老夫認為,還是說明白好,琬兒不是柔弱的姑娘,她會理解你,說不定還能幫你一二。兩人之間需要坦誠,做事不要遮遮掩掩。”“謝伯父提點。”要不要跟琬兒說呢,夏侯曄心中矛盾,他不想讓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