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皇上和貴妃娘娘擔心了。”戰(zhàn)平津沖著京城的方向抱拳行禮,又說道,“多虧了薛神醫(yī)師徒醫(yī)術高明,我才能重新站起來。”薛神醫(yī)謙虛的道,“世子爺客氣了,還是您意志力強,承受得住痛苦,才挺了過來。”花公公笑著道,“是你們共同的努力,才換來戰(zhàn)世子如今的康健,都辛苦了。”夏侯曄舉起酒杯,“都有功勞,來來來,共同舉杯,干了。”花公公是皇帝身邊的二總管,雖是個太監(jiān),大楚的官員誰敢小瞧了他。不過,他比較謙虛,身份放的很低。尤其是在夏侯曄和戰(zhàn)家人面前,那是相當?shù)墓Ь础Q鐣险埩宋铇堑母杓杓碇d,花公公將夏侯曄正襟危坐,對歌舞表演興趣缺缺,他笑著道,“定王爺,奴才是個閹人,對這些不感興趣,您怎么也提不起興致,是最近太累了么?”“花公公是自己人,我也不瞞著您了。”夏侯曄靠近他,壓低聲音說道,“這次打了勝仗,卻有付出,本王誅殺了赫連展鵬也被他傷了根本。薛神醫(yī)給本王看了也開了藥方,恐怕...”花公公心下一驚,這可是天大的事情,若是讓皇上和德瑞公主知曉,還不得暈了過去。他湊過去小聲問道,“您也別顧忌太多,讓太醫(yī)們一起給會診,如今最關鍵要把身體調養(yǎng)好。皇上和公主殿下都盼著抱孫子呢。”“您回去跟皇帝舅舅和我母親說一聲,別著急給本王找媳婦,給本王壓力,這病恐怕好得更慢了。”夏侯曄嘆息一聲,“成親讓對方知道了情況,多抬不起頭。”又道,“您可得保密,這事兒除了親信,就只有薛神醫(yī)知曉。”這是把自己當自己人了,花公公感動啊,信誓旦旦,“您放心,除了皇上和公主駙馬,奴才誰都不會說。您信任老奴,老奴定不會讓王爺您失望。”“謝公公。”宴會散了之后,花公公召見了所有的太醫(yī),問了些定王爺?shù)那闆r。當初讓蕭長益喊去給夏侯曄把脈的老太醫(yī)上前回話,“花公公,前次下官剛給定王爺號脈,火氣上涌,需要泄了身上的火氣。只是定王爺個人愛好與常人不同,實在是...”又有新情況了,花公公拉了老太醫(yī)的衣袖,“老大人,借一步說話。”老太醫(yī)將見到的跟花公公說了,“定王爺恐怕是得了斷袖之癖。”“什么?”花公公震驚了,斷袖之癖,現(xiàn)在又不行,豈不是...信息量有些大,花公公擔心自己回去回稟后,得愛踹啊。皇上多疼定王啊,現(xiàn)在的情況,他得多心痛啊。已經無法想象皇上聽到這個消息會如何反應,他都替皇上心痛。定王啊定王,皇上有多重視您,現(xiàn)在就有多心痛啊。問其他太醫(yī),回答基本差不多,定王這段時間和一個軍醫(yī)走的非常近,還是薛神醫(yī)的徒弟。老太醫(yī)還特意帶花公公去看了男扮女裝的陸琬琰,“您看,模樣長得是不是很俊?”俊有屁用,換成大姑娘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