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到宣政殿,花公公等人回來了,前來拜見。“平身吧。”鳳玄雍坐在御案后,“此次去絨城,見到定王,他沒有受傷吧?”人多,花公公不好照實回稟,只說一切都好。等其他人退下,花公公才回道,“皇上,定王與北狄二皇子赫連展鵬打斗的時候,傷了身體,薛神醫正在給他治療。他讓奴才帶話,說暫時別給他找王妃了,壓力大病好的慢。”赫連展鵬孔武有力,這次能把他擊斃,曄兒肯定使出了渾身解數。沒想到受了傷,還傷到了那里,這孩子,怎么還敢瞞著。估計是瞞不住了,才說了實話。鳳玄雍心痛啊,從小疼愛長大的孩子,練武的時候一手的血泡,他都疼死,更何況這次是那么關鍵的地方。鳳玄雍捂著心口,“薛神醫怎么說?”“薛神醫說是磕著了,里面有點淤血,等瘀血散了再調養調養,就能恢復功能。”“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能恢復功能,晚些成親沒問題,鳳玄雍松了一口氣。花公公猶猶豫豫,“只是...”鳳玄雍的心又吊起來了,吼道,“只是什么?趕緊說。”“只是,定王好像得了斷袖之癖,在絨城的時候,奴才打聽了一下,盛傳定王與男子走得近,非常親熱。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鳳玄雍扔了手邊的奏折砸向花公公,“讓你胡說八道,小德子,給朕掌嘴,掌嘴。”“皇上饒命啊,奴才不敢胡說八道,一起回京的太醫們都知道啊。”花公公匍匐在地上,“您一問便知。”鳳玄雍如何不知道花公公不會說謊,給他個膽都不敢。最看好的孩子,怎么能有這樣的病。鳳玄雍心更痛了,“薛神醫可有辦法?”花公公搖搖頭,“奴才猜測,是不是定王從小在寺廟長大,那里可都是男子...”都是男人或女人的地方很容易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去了邊關,軍營里都是男人。鳳玄雍扶額,“趕緊的,宣德瑞公主和駙馬進宮。”環佩叮當,一身華服的鳳嫵眠和夏侯允攜手進了宮,夫妻行禮后。鳳玄雍賜座,“坐下說吧。”現在說了怕你們站不住。“皇兄,今兒怎么想起妹妹了。”鳳嫵眠坐在椅子上,撫摸著戒指上的紅寶石,“看您這么嚴肅,可是國庫空虛?”就你那吝嗇的性子,真沒銀子你也舍不得拿出那救急。鳳玄雍搖搖頭,“曄兒病了...”一說完,鳳嫵眠暈了過去,太醫上前扎了一針后,她睜開眼睛,跳起來,“不行,我要去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