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摸摸看。”“你這個人,看著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其實道貌岸然。”“那是對別人,在琬兒面前做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敢太鬧騰,占了點小便宜后,夏侯曄吃吃的笑,得了陸琬琰一記白眼。這男人,平時看起來高冷,不喜與人親近,就是和蕭長益從來沒主動勾肩搭背,有時候蕭長益摟他,會被他嫌棄的一巴掌推開。到了自己面前,怎么就變成了纏郎,得了軟骨病一樣。一路上走走停停,傍晚時分到達了巴城。戰(zhàn)南山在城門口相迎,各自見禮后,指著那邊堆積如山的稻草和樹枝,“萬事俱備只欠琬兒來指導了。”陸琬琰笑著說道,“辛苦父親了。”又跟他說了戰(zhàn)平津的情況,“哥哥如今能自己行走,不需要戰(zhàn)超攙扶。他積極鍛煉,每天都要在院子里走上幾次。恢復得特別好,父親放心。”“有你們悉心照顧,有啥不放心的。”如今的戰(zhàn)南山心滿意足,臉上掛著笑容,“等這邊忙得差不多,你大哥身體狀況好到能出行,我們就回京城去。”他已經(jīng)想好了,解甲歸田,享受天倫之樂。心中還是擔憂陸琬琰和夏侯曄的婚事,夏侯曄被封定王,一個正妃、兩個側(cè)妃,還有美人無數(shù)。這是皇家規(guī)定,不是夏侯曄說不要皇帝就能同意。當年皇帝讓妹子進宮,他也不能違抗,眼看著妹子在深宮收斂性子,變成了深宮中的女子一樣,沒有了自由。他真的是很心疼,卻又無能為力。他了解陸琬琰的性格,更希望她找一個地位稍微低一點,敢納妾,戰(zhàn)家不同意,就不敢。之前和定安侯都是一等侯爵,夏侯曄若是敢納妾、辜負琬兒,他鬧到皇帝面前也要討個說法。到時候皇上和公主給夏侯曄納妾,他戰(zhàn)南山不能出言阻攔。王權(quán)富貴,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陸琬琰拿出自己釀造的高粱酒,“父親,給您帶的美酒。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陳釀,滋味更美,您趕緊嘗嘗。”“哎呦,我就惦記你的酒,總算能喝上了。”戰(zhàn)南山掀開草簾子,“帶了這么多,甚好甚好。”一手抱了一壇,打開蓋子直接喝了幾口,夸贊不已,“好酒,好酒。”橫河上架起了兩座簡易的木橋,將稻草和樹枝用馬車和牛車拉到對岸,用鍘刀切成同等長度后,按照要求,插、進沙子里。一萬新兵在對岸拉線,插樹枝。兩萬新兵在這邊畫線,挖暗渠。戰(zhàn)南山笑著點頭,“閑時練兵種地,戰(zhàn)時保家衛(wèi)國,定王爺這個辦法甚好啊。只是那些老兵殘兵,你如何打算?”夏侯曄指著面前的土地,“他們?nèi)羰窃敢饬粝聛恚鸵泼裢瑯拥拇觥_€有,琬兒準備在巴城建一個大作坊,需要不少人。晚輩和琬兒商量過了,那些老兵殘兵回去不一定能被安排合適的事情做,若是他們愿意留下來,是最好不過。家里人也可以一同前來,也能安排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