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曄并沒有回備守府衙,而是去了夏侯云逸的小樓。“大哥,你這么想弟弟啊?弟弟也很想你啊。”夏侯云逸上去又要抱人,被夏侯曄無情的推開,“老實點,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爹娘說你得了斷袖之癖,我根本一點都不相信。”夏侯云逸長眉輕挑,那雙大眼睛里波光流轉(zhuǎn),“對我這種美男子毫不感興趣,對其他男子又怎么會有興趣呢。”夏侯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就不喜歡你這樣的。”“哥,你忘了,不管花樓和小官館兒,我都是去過,見識過的。”夏侯云逸自信滿滿,“什么磨鏡啊,斷袖啊,看得多了,也看得出來一些道道。他們可不是你這樣的表現(xiàn),你騙得了其他人,可騙不了你弟弟我。”他繞著夏侯曄走了一圈,“讓我想想啊,能讓一向清心寡欲的大哥傳出斷袖的謠言,定是紅鸞心動,找到了紅顏知己。而這個紅顏知己的身份呢,恐怕不高。現(xiàn)在大哥被封了王爺,身份更加高貴,那姑娘怕是連側(cè)妃都不一定能做到。為了不辜負佳人,大哥才故意扮演了斷袖,真是用情至深啊。”他猛的湊近夏侯曄,“大哥,你說弟弟說的對不對。”夏侯曄還沒開口說,他突然激動的喊道,“大哥你皺眉了,皺眉了。這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你,不用說了,弟弟我肯定說的飛常準。只是弟弟十分好奇,是怎樣的奇女子能讓大哥這樣付出啊?”夏侯曄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他,“你小子,這次倒是讓我刮目相看。沒想到啊,經(jīng)常去花街柳巷,還有這好處。”“大哥,你知道爹娘恩愛非常,天天膩歪在一起,要不就是公主娘出去會友,駙馬爹遛鳥。夏侯靖更不用說了,嬌氣的要命。”夏侯云逸好無奈的樣子,“我孤獨寂寞,只能去聽聽曲兒看看跳舞,排解一下寂寞。當然了啊,我從來不會讓任何女子相陪,也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做嬌羞狀,“我還是純情少年一個,單純的很啦。”經(jīng)常出沒哪些地方,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夏侯云逸的觀察力和洞察力十分的優(yōu)秀。對這個弟弟,夏侯曄知道他并沒有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單純,這家伙心眼多著呢。他笑著問他,“爹娘這次來的目的是什么?”“當然是棒打鴛鴦了。”夏侯云逸幸災(zāi)樂禍,“母親很生氣,后果很嚴重。你若是屢教不改,估計就是把你灌了藥,扔到女人的床上。為了傳宗接代,估計一次得好幾個女人。”他一臉驚恐,“哎呀,好可憐啊。”“滾。”夏侯曄沒好氣,“滿腦子污穢,我看你是找打。”夏侯云逸把臉伸給他,“打吧,打完我就去告訴爹娘,你是騙他們的,你喜歡女人,還有個相好。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跟你老相好雙宿雙飛。”夏侯曄被他氣笑了,“我明日就去找個胖女人,把你們?nèi)釉谝粋€床上,修成正果。”“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夏侯云逸像腳底板被針扎了一樣跳起來,“你可不能這樣坑害你弟弟啊,人間那么美好,我還沒玩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