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禮將院子里擠得滿滿當當,連下腳的空都沒有,外面還有不少沒有搬進院子。陸琬琰拿了庫房的鑰匙給時月,“清點后立刻要吃掉的食物挑去廚房,其他登記造冊放進庫房吧。”聘禮太多了,已經(jīng)造成出行困難,陸琬琰把禮金單獨放起來,幫著清點聘禮。時月把珍珠和寶石打開給她過目,“小姐,皇上賞賜給王爺?shù)膶氊悾慨斊付Y送給您了。”“真舍得,這以后就是我的了。”陸琬琰拿了一顆珍珠,“這么大的珍珠,很值錢吧?”“嗯,這么大是東珠吧。”時星湊過來,“比銀子可值錢多了,皇上賞賜的一顆起碼價值一萬兩銀子。您這里有八顆,算下來有十萬兩了吧。”“這么值錢。”陸琬琰趕緊讓時月收好,“成個親,我感覺自己可能要變成富婆。”“小姐,你太謙虛了。”時星驕傲的叉腰,“您已經(jīng)是個富婆了,您的那幾個作坊,可是大楚最賺錢的,以后會賺更多的錢。”陸琬琰學著她的樣子,“那你可得好好干,成為本小姐的左膀右臂,以后也是個小富婆。想找什么樣的男子,隨便你挑。”時星臉唰的紅了,害羞的去收拾東西,抱著東西跑去庫房,“小姐,我不成親。”陸琬琰被她逗樂了,“這丫頭,竟然害羞了,女大不中留啊。”“小姐,我們做侍衛(wèi)的人,真的不會成親,一輩子守在主人身邊。”一旁的時月說道,“若是老了干不動了,小姐不嫌棄,讓我們看個后門就行。”說的太傷感了,陸琬琰不知道她們有什么規(guī)矩,現(xiàn)在不好說什么,等找夏侯曄問清楚后再說。等她打開裝聘金的盒子,看到壓在聘金下面的兩張紙,陸琬琰激動的拿了出來。原來,和聘金放在一起的還有時星時月的身契,也就是說以后她們就是自己的人了。陸琬琰笑了,心中十分感激的夏侯曄,曉得她心中的想法。白天兩人沒辦法見面,夜半時分,夏侯曄來了個夜探香閨。夏侯曄飛進院子,臥室里還亮著蠟燭,一看就是在等自己。他打開窗戶跳進去,搓了搓手,挑起陸琬琰的下巴,“晚上不關(guān)窗,頂著寒風,美人是在等在下嗎?”“就知道你這登徒子要來,本姑娘等在這里將你捉拿歸案。”陸琬琰一個反剪,將他推得趴在床框上,“準備受罰。”“女俠,就罰在下這一輩子被你壓,我無怨無悔。”陸琬琰手上用力,“什么?”“不,罰我一輩子對你不離不棄,一心一意只對你一人,相守到白頭。”“哼。”陸琬琰放開了他,反被他抱緊了懷里。她瞪他,“坐好,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