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氣晴好,沒什么事情,夫妻倆坐在太陽下曬太陽下棋。落了一子,夏侯曄說道,“清洋郡那邊作坊的地址已經(jīng)選好,按照你的要求,香膏作坊內(nèi)部改建已經(jīng)完成,工人就位,可以開始生產(chǎn)制作了。”“來到絨城兩個多月了,還真想會木易鎮(zhèn)看看。”給送去春蘭家的棉衣,感謝他們家這些年對原主的照顧。在那里生活了十幾年,就是故鄉(xiāng)。陸琬琰說道,“等這邊沒什么事情,咱們回一趟木易鎮(zhèn)吧?”“好啊,為夫陪你回去看看。”夏侯曄笑著說道,“你的房子我讓人看著,還修繕過,回去正好有地方落腳。”陸琬琰很意外,“我都走了,你還讓人修了房子。我當時那樣放你鴿子,你不生氣?”“為夫是那么小氣的人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從那晚之后,在為夫的心里,你已經(jīng)是妻子了。為妻子修繕房屋,不是當夫君的應(yīng)該做的么?”夏侯曄吃了她一片子,“之所以沒派人在后面追,是擔心越追你跑得越快,你或許看我們走了,自己就會回去。沒想到,你竟然來了邊關(guān)。”“你那時候可不是把我當妻子。”陸琬琰反駁道,“你都不知道如何安頓我,最可能是把我納做妾室。再說那時候我也不怎么喜歡你,驕傲的像只公孔雀一樣。”夏侯曄一點不生氣,“其實我知道你來絨城不是來找我,是來尋你的親人。我自作多情那么久,終于娶了你。告訴你哦,第一次在備守衙門我就認出你了。”想到當時的情景,陸琬琰扔了顆棋子砸他,“好哇你呀,當時我多緊張啊,大氣不敢喘,害怕你認出了我。結(jié)果,你早就認出我了,故意嚇唬我。”“哈哈哈...”夏侯曄一把接住了陸琬琰丟過來的棋子,“我要是當時表現(xiàn)出認出你,我敢保證你連夜就會跑。害怕你跑了再也找不到你,我必須裝的特別像。”夏侯曄抓住要打自己的手,“媳婦兒,無論什么時候,我都能一眼認出你。”陸琬琰不相信,“吹牛。”“算了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驗證了,咱倆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夏侯曄拉起她起來散步,“第一次見你是在賭坊,你一出現(xiàn)自帶光芒,深深的吸引了我。現(xiàn)在回想,還是會心動不已。”“哦~”陸琬琰恍然大悟,“你對我是一見鐘情,嘖嘖嘖,我就是太有魅力了。”夏侯曄點頭,“對,琬兒魅力無可抵擋。”“夏侯曄,謝謝你幫我找到了親生父母,謝謝你一直保護我。”陸琬琰摟著他的腰,深情的看著他,“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梅花樹下,相愛的人深情相擁,火熱親吻,讓寒冷的冬季變得溫暖。夫妻倆親親熱熱蜜里調(diào)油,夏侯靖和任飄瑤也不好意思來找陸琬琰玩了。夏侯靖只好跟任飄瑤一起玩跳棋,“哎,多個大哥好討厭,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大哥這么粘人呢?”還有幾天就要啟程回京城,以前不想來現(xiàn)在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