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曄讓人好生看管,和孫奇文出了地牢。陸琬琰、薛康為和洪順福等著他們的消息呢,孫奇文一出來就告訴他們,“朱木祥想起來這些日子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詳細說了。現(xiàn)在就是師父師兄和師妹負責給他研究解藥,我配合王爺去查案了。”夏侯曄說道,“肯定不止朱木祥一個受害者,解藥的事情,就拜托師父師兄了,還有琬兒。”說完牽了陸琬琰的手,“你別太累,注意休息。”陸琬琰點點頭,“知道了,你去忙吧,咱們分頭行動。”事關(guān)重大,刻不容緩,各自行動。孫奇文去喬裝打扮后出了總兵府,走出大門后還對著門內(nèi)大聲叫罵,“一群見利忘義的東西,忘了當初我們在醫(yī)藥院的付出嗎,要不是我們這些沒地位的軍醫(yī),誰給你們治療。現(xiàn)在不需要我們了,就卸磨殺驢了啊。”被門口的侍衛(wèi)趕走后,一路上罵罵咧咧到了門診門口。他沖著里面吼道,“兄弟們,我就是嚇著王妃的馬車,就把我從軍醫(yī)院趕出來了。他們這是卸磨殺驢啊,有什么了不起,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最近朱木祥的表現(xiàn)實在太讓人失望,里面跟他一個軍營出來的大夫過來勸他,“你最近是怎么了,遇到什么困難你跟我們兄弟說,人多一起想辦法,總能找到解決的法子。”哼,還能是為什么,為情所困唄。可惜,朱木祥的情敵是強大的夏侯曄,注定他連表白的機會也沒有。想想,遇到夏侯曄那樣的競爭對手也確實憋屈。但是,孫奇文一點都不同情他,優(yōu)秀的師妹只有夏侯曄配得上她。他一揮手,晃晃悠悠進了屋,準確找到朱木祥的房間翻找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直接去了旁邊的小酒館。幾個大夫搖搖頭,勸剛才要幫助朱木祥的那位,“管不了了,他算是毀了。自己不立起來,咱們怎么幫忙也沒有用。”說的在理,眾人只能一聲嘆息。孫奇文神經(jīng)兮兮的進了旁邊的小酒館,看到里面的老板娘就嘻嘻笑,“世人都看不上我,連往日的朋友也跟我拉開距離,兄弟也不管我。還是江老板娘這里好,有酒喝有美人解憂愁。”“哎呦,瞧瞧真是可憐啊,說的我好心痛啊。”江淮春一甩手中的手絹,香氣撲鼻而來,孫奇文打了個噴嚏,直接拿了她的手絹擦鼻子,“香,好香。”“死相。”江淮春是真的嫌棄,把帕子扔在他臉上,“吃點什么,喝點什么,還是跟以前一樣嗎?”“我有的是銀子。”孫奇文顫顫巍巍把一兩銀子從懷里掏出來,抓住江淮春的手放上銀子,“直接去后院吃,還要昨兒的姑娘。”攥著銀子,江淮春嬌笑連連,“死相,就這么迫不及待。看你這般可憐,就隨了你的心意吧。去后院吧,我立刻讓小蓮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