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弼想起來了,“那位夫人不是說明日要來檢查給湘兒治療的結(jié)果么,我們好好觀察觀察。哦,對了,趕緊吩咐家丁丫鬟,把家里好好打掃一下。這萬一真是定王妃,咱們不能怠慢了。”午時之前,夏侯云逸回來了。看他面帶笑容,就知道談得差不多,陸琬琰迎上來,“郡守沒留王爺吃飯?”“為夫不回來,怕琬兒沒心情吃飯,婉拒了他們,趕回來了。”脫了大髦,夏侯曄把手伸進(jìn)熱水里泡了泡,擦干后上前將人摟在懷里,“今天去逛街,可有收獲?”“有啊,認(rèn)識了清洋郡的船老板周弼。”“哦,琬兒這么厲害。”屋內(nèi)就夫妻倆,夏侯曄抱著陸琬琰坐下,在她唇上啄了兩口,“肯定沒那么簡單,快跟為夫說說。”陸琬琰將時月上臺打擂的事情告訴了他,“沒想到把周小姐給氣得發(fā)了病,沒辦法,我只好去救治了...我以為周老爺他們會找過來,結(jié)果,失算了。”“不是每個人都那么容易相信別人,尤其是商人。”夏侯曄安慰媳婦兒,“不要氣餒,遲早回來。”“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太讓人心疼了。”陸琬琰說起了那群乞兒的事情,“哎,時星難過,我和時月同樣不好受,那些孩子太可憐了。只要我看到了,這件事情必須管,管到底。”“我的管轄之地,必須管。”夏侯曄讓她安心,“晚上為夫親自帶人過去,將他們?nèi)孔チ恕榉驅(qū)徲嵉氖侄文闶侵赖模綍r候保準(zhǔn)讓他們乖乖交待。”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陸琬琰摟著夏侯曄的脖子,“我也要去,我們是女子,去了之后能安撫受驚嚇的孩子。”夏侯曄說道,“去可以,不過要等為夫通知,你才能進(jìn)去。”陸琬琰握著他的手,跟他擊掌,“好,就這么說定了。”陪著穆淑盈用了午膳,休息片刻,夏侯曄出門去了郡守府。還有很多細(xì)節(jié)沒有說清楚,當(dāng)?shù)毓賳T比自己更了解響水碼頭,提出不少問題,大家一起探討。等夏侯曄出門,穆淑盈陪著陸琬琰散步,“琬兒懷了身孕還與曄兒同床共枕,曄兒真是心疼你啊。”說起夏侯曄,陸琬琰露出溫柔的笑容,“是啊,王爺是個好丈夫,兒媳很幸運嫁給了她。”“曄兒心疼你,你也得心疼心疼他呀。”穆淑盈說道,“他才二十一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你身子又重不能服侍,對他來說豈不是煎熬。”陸琬琰一聽就知道她的意思,“母親,一個男人想要干出一番事業(yè),如果連身體都管不住,這點毅力都沒有,早些放棄吧。”要給自己丈夫塞女人,婆婆又怎么樣,陸琬琰不客氣的抽回手,“我肚子里懷著的是他夏侯曄的孩子,我這么辛苦,他要去找別的女人快活。今天我話放在這,他要是敢,我就敢踹了他。女人可以為男人守身玉如,從一而終,男人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