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琬琰打了個呵欠,身子重,是有些累了。蓋上被子,她就睡了。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熟悉的氣息,她知道是夏侯曄,“修曄,這么晚了,睡吧,別鬧。”“你睡,我抱著你走。”“什么?”陸琬琰徹底醒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裹著被子,被夏侯曄抱出了房間,“這大半夜的,我們這是去哪兒?”夏侯曄把人直接放進馬車,“不住這兒了,我們換個地方。”看他面色不虞,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等陸琬琰問,穆淑盈已經(jīng)追了出來,“曄兒,你要走?”夏侯曄面色冰冷,抬了抬手,“打擾母親了,告辭。”穆淑盈有些激動,“就因為給你安排了兩個丫頭伺候你,你就要走,我是你娘,不會害你。深更半夜,帶人離開,你這是在打我的臉。”“母親這么做,可有考慮過琬兒的感受。她辛苦為我夏侯曄孕育孩子,我在哪里享受伺候,這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做出來的事情嗎?”夏侯曄說道,“那是人渣才能干出來的事情,我夏侯曄不會。我若是這一點寂寞都不能忍受,那我配不上琬兒。”“誰不是三妻四妾,多個通房,你怎么就不行。”“別人可以,我夏侯曄不要,不屑。”夏侯曄一甩衣袖,“誰跟琬兒過去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走!”穆淑盈怒吼,“你為了個女人,就要跟你母親斷絕來往嗎?”“她不僅僅是個女人,她是我夏侯曄深愛的妻子,要攜手共渡余生的妻子,我孩子的母親。她就是我的底線,誰都不能欺辱她,哪怕是你。”夏侯曄很決絕,“走,擋路著打!”時星時月把東西放上馬車,抽出了長劍。侍衛(wèi)嚴陣以待,敢阻攔,出手搏斗。終究不想跟夏侯曄的關(guān)系鬧僵,穆淑盈不甘心的讓自己的人退下,眼睜睜的看著馬車走了。走的那么干脆,一點留戀也無。“他為了個女人,竟然跟我翻臉,我要是阻攔,他是不是要殺了我們?”穆淑盈快要瘋了,她盼著長大變強的兒子,這樣絕情的對她,“陸琬琰,我們勢不兩立。”“姐姐稍安勿躁,有的是機會收拾她,絕對不是現(xiàn)在。”馬車里,陸琬琰打了個噴嚏,“她們肯定在埋怨我,我都打噴嚏了。”“誰都不能傷害你和孩子。”夏侯曄摟著她,“中午你跟她吵了一架,為什么不告訴我。對這樣傷害你的人,不用顧忌她的臉面,為夫永遠站在你這一邊。”“別擔心,一切有我,我早就安排了同福客棧。”夏侯曄原本就沒打算住那里,很多不方便。想著目前很和睦,多陪她幾天,沒想到第二天就開始生幺蛾子。她太強勢,想要控制一切,別人可以,他夏侯曄不可能。“嗯,跟在你身邊,我很放心很安心。”就是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陸琬琰嘴角含笑的看著他,“夫君,讓人得逞了沒有?”“你呀。”夏侯曄愛憐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為夫怎么可能讓人得逞,沒那么弱。你夫君不為美色所動,除了你,對其他人不會憐香惜玉,想算計我,就要做好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