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赫連汐月,不知道受了傷的她,想要做什么。赫連展韜立刻站了起來,“汐月皇姐,你身體虛弱,還是坐下休息吧。在座的各位都知曉你的情況,不會怪罪于你。”“七弟莫擔心,本公主不過是懺悔之前做的錯事。差點傷了定王妃,向定王爺敬酒,賠禮道歉。”赫連汐月緩緩走向夏侯曄,將杯中倒滿酒,“定王爺,之前是汐月莽撞,還請定王爺原諒。”夏侯曄眸色深沉,淡漠如冰,“你傷害的是本王的王妃,不應該求得本王的原諒,應該是王妃。還有,你應該慶幸的是你受了傷,不然...”本王讓你比受傷痛苦百倍千倍。沒有說出的話,讓所有人心上一凜。霸氣護妻如此,大楚前面有護國公戰南山,現在新晉一個夏侯曄。赫連汐月早就知道夏侯曄不會給自己面子,她臉上笑容不變,淡定從容,“定王爺不原諒,汐月只好自罰一杯了。”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夏侯曄看向陸琬琰,“本王的王妃,你最好別去招惹她。本王的脾氣不是很好,若有下一次,不是王妃下手那么溫柔了。”說著最狠的話,用最溫柔的眼神看向自己深愛之人。幸福的陸琬琰舉起杯子,夏侯曄立刻回應,兩人在空中無形碰了個杯,干杯。將站在面前的赫連汐月忽視了個徹底,一點面子不給。赫連汐月胸悶氣短,臉色煞白,胭脂都掩蓋不住。她踉蹌一下,撲在地上,好巧不巧,撲在了夏侯曄的桌上。她趴在桌上,緩緩揭開了面紗,露出姣好的面容。她指著臉上的疤痕,“定王爺對汐月臉上的疤痕肯定沒有忘吧?去年深秋,你站在城墻上的那一箭射掉了汐月的面紗,也射傷了汐月的臉。”隆重的胭脂味讓人不舒服,夏侯曄揮了兩下衣袖,將胭脂味揮走,迅速退后了兩步坐好,“汐月公主想說什么?”“也沒什么,就是想告訴定王爺,在北狄,摘掉女子的面紗,就得娶這位女子為妻。”汐月柔弱無骨的趴在桌上,笑盈盈的看著夏侯曄,“定王爺若是不相信,可以親自派人去北狄問一問。不過定王爺您放心,我不與定王妃爭正妃之位,側妃就好。”夏侯曄冷笑,“汐月公主一雙玉臂千人枕,被多少男子掀了面紗,恐怕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吧?別說側妃,你給王妃提鞋都不陪。”夏侯曄一揮衣袖站起來,“七皇子殿下,汐月公主就交給你了。夜里寒冷,王妃身懷六甲不能多待,本王就先告辭。”又拜托鳳玉坤和閆相等人招呼貴客,他起身走到陸琬琰身邊,“琬兒,我們回去。”陸琬琰發現了他有些不對勁,站起來告了一聲罪,跟著他上了馬車。一上馬車,陸琬琰就給他把脈,“血氣翻涌,這是中毒了?”汐月那個毒婦,敢在宴會上對夏侯曄下手。不是別的毒,是媚毒。自己大腹便便,這是公然跟自己挑釁。不就是媚毒,要解毒,對她來說,輕而易舉。夏侯曄靠在陸琬琰的身上,“琬兒放心,本王也沒讓她討得好處,二師兄送的好東西,本王免費讓她嘗嘗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