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將他們師徒三人拿下。”夏侯曄怒喝一聲,幾名帶刀侍衛沖了過去,一舉將三人拿下,將手反扣在身后。“饒命啊,王爺饒命。”馮道士腫著嘴,從嘴縫里吃力的喊出幾個字,“侯爺救命。”馮道士被當場拆穿,蕭瑾澤剛才已經想救他們了。現在夏侯曄讓抓了人,他若是再出言維護,就顯得他有問題了。蕭瑾澤手指著馮道士斥責,“好你個臭道士,竟然坑騙本候,你該當何罪。”馮道士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瑾澤,他怕了,他們這是要卸磨殺驢。全身鉆心的痛,眼睛只有一絲縫,嘴巴腫得像臘腸。支支吾吾說了幾句,在場的人都沒聽懂他的意思。口水流出來了,看著都讓人惡心。夏侯曄讓人搜他們的身,從馮道士的口袋里找到一個哨子,侍衛送上,“王爺,發現一個哨子。”“吹。”陸琬琰拿了酒精給時月,時月給哨子消毒后,才讓侍衛吹響。這哨子不同于普通哨子,聲音尖銳,聽得人汗毛直豎。吹響三聲后,從遠處傳來扇動翅膀的聲音。和蜜蜂來的時候一樣,一群一群的麻雀和喜鵲飛了過來,在上空盤旋。沒有其他指令,鳥兒們一直在頭頂飛,不愿意離去。“這不是什么老天爺的旨意,這是他們在故弄玄虛。”夏侯曄指著侍衛手中的哨子,“這東西來自南疆,專門用來馭鳥。吹響這個哨子,附近的鳥兒會飛過來。大家都知道,京城冬天只有喜鵲、麻雀和寒號鳥,你們看飛來的都是這些鳥。”“定王爺說的不錯,確實就是這些鳥。”蕭長益從府內出來,手里的袋子提著東西,扔在地上有東西從里面滾了出來,“死的不止是喜鵲,還有麻雀和寒號鳥,請大家看看。”在場的人定睛一看,果然有三種鳥。之前只聽說有喜鵲,看來是有心人故意散播,就是為了阻攔蕭世子的婚事。“看來這個馮道士真的是騙人的呀。”“是啊,為了騙錢財,昧著良心意圖拆散別人的好姻緣,也不怕遭雷劈。”“這不是遭報應了么,現場被拆穿,這下有的他受的。”“送去大牢,讓他們把牢底坐穿,不要出來禍害人。”蕭瑾澤愧疚的道,“都是我老眼昏花,竟然被這個臭道士蒙騙,差點鑄成大錯。長益啊,父親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你祖母。”“父親,您也是關心則亂,才上了這個臭道士的當。”蕭長益說道,“還好表哥表嫂戳穿了他的騙局,讓他們原形畢露。表嫂醫術高明,相信她一定有辦法治好祖母的病。”“是啊,多虧了定王爺定王妃和小郡王的幫忙,不然我們還要被那臭道士蒙騙。錢財是小,你的婚事和你祖母的身體最重要。”蕭瑾澤怒喝一聲,“來人啊,把這三個臭道士拿下,送去京兆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