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孩子越來越大了,免不了。”這不是誰的責(zé)任,陸琬琰并沒有責(zé)怪的意思,寬慰了鳳嫵眠和夏侯靖幾句。夏侯曄跟夏侯允一起上街去買了不少字畫回來,知道兩個孩子摔了,心疼的摟在懷里哄了又哄,親了又親。晚膳后,一家人告辭回去。回路上,兩個孩子玩的很開心,哪里有被嚇著半點跡象。這兩個小屁孩,人小鬼大,當時肯定受委屈了,故意哭得那么撕心裂肺,要懲罰人。夏侯靖告訴陸琬琰,“明明母親讓蘇青青在那里攔著朵朵和果果,我在這邊看著。等朵朵和果果推著枕頭過去,她突然把橫著的腿拿走,他們才掉下去了。哎,我告訴母親,母親還兇我一頓,說我沒看好朵朵和果果還找借口推脫責(zé)任。快被氣死了,我又心疼朵朵和果果,又生氣。”紅鷹在一旁說道,“郡主請放心,奴婢已經(jīng)把事情經(jīng)過全部告訴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說蘇青青是客人,總不能訓(xùn)斥她一頓,以后不會讓她看朵朵和果果了。”小小年紀心術(shù)不正,公主不訓(xùn)斥,她這個做母親的看不得自己孩子受委屈,教訓(xùn)總是要有的。陸琬琰給了紅鷹一個眼神,紅鷹會意飛了出去,躲過公主府的暗衛(wèi),直接進了客院。找到蘇青青在荷塘邊,彈了一顆石頭子過去。噗通,蘇青青大冬天掉進了荷塘里,喝了幾口冷水,被人救了起來,病了一場。夏侯曄作為男人對兩個孩子掉下羅漢床不能說什么,不代表他不生氣。夜里派了個人去嚇唬了蘇青青一頓,掉進湖里再加上受驚嚇,這個年蘇青青過得無比凄慘。他告訴云逸,“寧可娶胖女子,也不能娶蘇青青,心思歹毒。娶她,會害人害己。”“要不是仗著她是救命恩人,我才懶得理她。裝腔作勢,心眼小又自私,也就會哄父親母親高興。”云逸很反感蘇青青,他主意很正,這輩子都不會娶蘇青青,“別提她,影響心情。”好容易今晚能住定王府,提那個人影響氣氛。吃過晚飯,給三個孩子洗漱后,放在大床上玩耍。花兒心疼妹妹弟弟,又是抱又是親,“呼呼,呼呼就不疼了。”三個孩子互相呼呼,友愛互動,花兒坐在最外面保護他們。陸琬琰拿出盒子,“修曄,給你看個好寶貝。”“你們就是我最好的寶貝。”夏侯曄來到陸琬琰身后坐下,摟住她的腰,情話綿綿。“我說正經(jīng)的。”“難道我這句話不正經(jīng)?”夏侯曄故意使壞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氣,陸琬琰嬌嗲的瞪了他一眼,“別鬧,孩子們在呢,我跟你說正事。”陸琬琰打開楠木盒子,胖蟲子從里面探出頭,大眼睛布靈布靈的閃爍,歪著腦袋、目光炯炯的看著盒子外面的兩個大腦袋。“這是...”夏侯曄不敢置信,“這是蠱王?”“哇,你好厲害,竟然認得蠱王。”陸琬琰驚嘆,一臉崇拜。夏侯曄溫情脈脈的看著陸琬琰,“以前在一些雜書上看過,蠱王就長它這樣,一點王者的氣場都沒有。倒像個萌寵,十分可愛。”“我也這么覺得,一眼就喜歡上它了,萌萌噠,跟朵朵和果果好像啊。”都是萌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