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曾夫人,曾美娥委屈大哭,“娘,我怎么辦啊,我不活了。”曾大人抄起手邊的凳子就砸簫長慶,簫長慶跳開,“我也是受害者,看到黑衣人往這邊飛,跟了過來。誰知進(jìn)了這屋子,里面全是歡貽香。我準(zhǔn)備跑,就被女人抱住了,藥效發(fā)作就成了這樣。我很被動,要不是她脫光光死命抱住我,我早就跑出去了。”曾大人上去就要?dú)⒘撕嶉L慶,簫長慶跑起來就跑,“爹,娘,救命啊,兒子真的是被害的呀,就她這樣的貨色,兒子才看不上呢。”“你,你...”曾大人被氣得快要瘋了,搶了侍衛(wèi)手中的長劍,追著簫長慶砍。這件事情沒弄清楚,憑什么要打要?dú)⒆约旱膬鹤印P×质现钢采峡蘅尢涮涞脑蓝穑斑@是現(xiàn)在這里會哪個情郎吧,瞧瞧這布置的,一看就是用心準(zhǔn)備。情郎不來,害了我兒子,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害了我兒子啊。”皇宮里弄出這樣的事情,皇上怪罪下來,還能他們的好嗎?“你兒子玷污了我女兒,還敢毀她名聲。”曾夫人也是個潑辣的,上去就和小林氏扭打了起來,“我跟你們拼了。”“賤婦在這里勾搭男人,想栽贓陷害我兒,呸,臭不要臉。”小林氏不甘示弱沖了上去,她的兒媳王氏跟著上去幫忙。一對二,三敗俱傷。“夠了。”珍妃怒喝道,“還嫌不夠丟人嗎,還要鬧。”珍妃謝過曹越,“多謝曹大人,這小兒女互相有情,沒想到做出了糊涂事。”這么一說就是私事了,曹越抱拳,“既是兩家的私事,那下官先行告退了。”一揮手,曹越帶著一群侍衛(wèi)離開了現(xiàn)場。珍妃當(dāng)然知道,曹越知道了,皇帝肯定知道。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這樣的事情,自己難辭其咎。“都回去冷靜冷靜,隔日再商量一下婚事。”珍妃身心俱疲的站起來,“出宮去吧。”曾夫人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珍妃的背影,都是她,把女兒害成這幅模樣。小林氏和蕭瑾澤拉了簫長慶出去,王氏回頭看了一眼曾美娥母女倆,捏緊拳頭走了出去。簫長慶氣呼呼的道,“我就是出門放放水,就做了替罪羊。爹娘,我不會娶她。”“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這個啞巴虧是吃下了。”蕭瑾澤背著手,“也怪你平時(shí)放浪形骸,被人下了套。”整件事情,肯定是珍妃和曾家人設(shè)計(jì),沒想到對方滑了,他兒子做了替罪羊。蕭瑾澤當(dāng)然不甘心,憑什么。曾美娥被曾夫人扶著走出來,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簫長慶,“娘,我才不要嫁給這個紈绔。”“搞得好像本公子要娶你一樣。”簫長慶翻了個白眼,“破鞋。”曾美娥撲過來要跟簫長慶拼命,被小林氏一把推開,她冷笑,“怎么,想鬧得人盡皆知嗎?我們是男子不怕,曾小姐是個女子,未婚跟男子茍且,不怕浸豬籠嗎?”“你都好生生的站在這里,我女兒怕什么。”曾夫人厭棄的看了小林氏一眼,拉著曾美娥,“走,就當(dāng)被惡狗啃了。”“誰是惡狗,你們曾家女主動,不守婦道的贏娃。我呸!”簫長慶沖著曾家人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