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禍國妖姬,陸琬琰一個激靈,夏侯曄不是這么沖動的人啊,今天怎么這般激動,皇帝竟然也支持他。原本還想跟陸琬琰比試的梁秀珠等人,哪里敢再提,一個國家的使臣都能被夏侯曄羞辱,趕出京城,對她們,夏侯曄更加不會手中留情。淑貴妃拍拍陸琬琰的手,“讓你受委屈了。”看來是有什么事情在暗中發(fā)酵,自己不過是個導(dǎo)火索而已。陸琬琰有些擔心,若是京中有事,她的孩子們會不會太危險。送走各國使臣,鳳玉瀚啟程,離開京城去了豫州封地。京城中人才知道鳳玉瀚被封了賢王,封地豫州。陸琬琰笑道,“珍妃折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看著吧,好戲在后頭。”從高位一下跌落下來,以珍妃和鳳玉瀚的秉性,怎么可能甘心。夏侯曄更感興趣的是他們接下來要怎么做,拭目以待。看來京城內(nèi)暗潮洶涌,真的要不安生了。順利將萬壽節(jié)辦好,夏侯曄歇下任務(wù),安心陪著妻兒。應(yīng)廣大患者的要求,陸琬琰的診所又開了。首先來求醫(yī)的就是大理寺劉夫人帶著她的女兒,“定王妃,我家這丫頭就交給您了。”“坐吧。”陸琬琰就知道她們會來,“我先給陳夫人檢查一下。”望聞問切,陸琬琰問她,“陳夫人從什么時候小腹脹痛,腰酸背痛的?”“從去年開始。”陳夫人的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小腹上,“之前看了不少大夫,吃了不少藥,沒有多大的起色。我成親三載一次也沒懷上,都著急。定王妃,您可一定要幫幫我。”陸琬琰戴上手套和帽子,“你躺下,我在給你詳細檢查一下。”有些羞澀的檢查過后,陸琬琰弄了藥水給她配好,“去洗一洗吧。”脫下手套,陸琬琰開始開藥方,“你這個病需要調(diào)養(yǎng),我給你開兩次療程的藥,兩個療程后再來復(fù)查。再結(jié)合藥膳和熱敷,四個療程,讓你藥到病除。”陳夫人激動的問道,“那我能懷上孩子嗎?我太想要個孩子了。”“當然可以,不說一個,三四個都沒問題,咱們慢慢來。”陸琬琰笑著道,“現(xiàn)在先把病治好,別的不想。”陳夫人眼眶泛紅,“好,我聽定王妃的安排,安心治病。”陸琬琰安慰她,“這么想就對了,不要有心里包袱,緣分到了,孩子自然會來。”“嗯,我信定王妃。”劉氏母女倆激動萬分,拿了藥方去旁邊找木蓮抓藥。方苗過來復(fù)診,拆除了支具,他帶著護腰可以自己緩慢的行走。方大笑得合不攏嘴,“定王妃,您看,他現(xiàn)在直起腰,是不是不以前高了許多。”陸琬琰笑著點頭,“是啊,現(xiàn)在是頂天立地的三尺男子漢了。”薛神醫(yī)聽說了這段時間陸琬琰在京中看了不少疑難雜癥,“琬兒啊,師父厚臉皮跟你要手札學(xué)習啊。”“師父,您這話讓徒兒臉紅了。”陸琬琰將在京城記錄的病例遞給薛神醫(yī),“你看看,徒兒哪里有問題。”薛神醫(yī)哈哈大笑,“琬兒就是太謙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