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賢王的軍隊從西南門打進來了。”鳳清寒看了一眼曾大人,笑著道,“來人啊,把曾大人等一眾官員抓起來。賢王揭竿起義,他們里應外合,一丘之貉,殺無赦!”“鳳清寒,你無恥,你背信棄義不得好死。”曾大人脫了外裳給珍嬪蓋上,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詭計,將我們玩弄于股掌之間。”“賢王理應在豫州,卻出現在中州。”鳳清寒指向沖進來的鳳玉瀚,“本王有證據,中州的賊匪就是他和他的手下。”立刻,原本站在鳳玉瀚身邊的涂山成了證人,原來涂山是鳳清寒的人。鳳玉瀚知道大勢已去,當場就要殺了涂山,涂山被鳳清寒的人救下。“將這一群賊匪拿下,殺無赦。”鳳清寒一聲令下,現場喊殺聲一片。鳳玉瀚和曾大人等人知道今天不拼就是死,不如跟鳳清寒拼了。戰南山和閆相等幾位老臣紛紛后退,狗咬狗,他們不參與。其他站隊的大臣為了自保,紛紛加入戰斗,不是被殺就是sharen。金鑾殿前的廣場上、階梯上,被鮮血染紅,到處是橫七豎八的尸體。鳳玉瀚看到母妃和舅舅倒在血泊中,看到母妃死不瞑目的莫昂。胸腔中悲憤交加,他發瘋了一樣,“啊——”他要殺了鳳清寒,殺了涂山這個叛徒。鳳玉瀚一心要致鳳清寒和涂山于死地,他帶來的士兵哪里是鳳清寒收下的對手,他就是故意放他進來,將他們逐個擊破。涂山從背后一刀刺進了鳳玉瀚的心臟,鳳玉瀚轉身一掌將涂山打飛了出去,撞在白玉欄桿上,口吐鮮血,站不起來。用了內力,心口處鮮血順著露出來的刀尖往下流。鳳玉瀚艱難的往鳳清寒面前走,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鳳清寒,你狼子野心,你...好狠,好狠!”鳳清寒笑得溫文爾雅,諷刺出聲,“這不是你們母子倆教本王怎么做的嗎?當初密謀,不是你們母子倆主動找本王,不是你們給皇上下了沉醉之毒嗎?”被一噎,心口的血流的更歡,鳳玉瀚倒地,“你想坐上皇位,不會如...意的。”“這就不是你考慮的事情了,放心,本王會讓你們母子倆團聚,葬在一起。”鳳清寒伸出手,用內力將鳳玉瀚身上的刀吸了出來,拿在手中的刀還在滴血。他看向四周的官員,笑得依舊優雅。一舉斬殺了兩位皇子,這樣的鳳清寒令人生畏、膽寒,太可怕了。扔了書中的大刀,鳳清寒大聲詢問在場的官員,“國不可一日無君,各位大人有什么好的建議。”官員們苦不堪言,皇上的皇子們死的死,軟禁的軟禁,唯一的希望就是外面的二皇子鳳玉坤。眼下,一切被鳳清寒控制,二皇子打進來了恐怕也兇多吉少。如何不明白這些官員的想法,鳳清寒輕笑,“五皇子和他打斗過程中沒了,二皇子確實還活著,一雙腿被壓斷后凍壞了。本王估計,他這輩子都要依靠輪椅。”